不知该说啥子是好。 双方群情激愤气势汹汹,处理稍有不妥就是群殴火拼局面,到时一笔烂账更难收拾。 巴旺目光在徐国难与众特工身上转了转,伸出猩红舌头舔了舔肥厚嘴唇,冷笑道:“徐佥事软的不行就想来硬的,咱们都是凭功夫吃饭的武夫,既然说不通索性爽爽快快干上一架,只要赢了啥都依你,就是要王某项上人头也是可以。” 众骑兵闻言高声鼓噪,挥舞腰刀霍霍有声,想要挑动察言司特工先行动手。 察言司特工自然也不甘示弱,粗言粗语骂个不休,若不是徐国难挡在前面不便动手,已经一拥而上拼杀个痛快。 抵抗外敌入侵未必齐心协力,内斗火拼务必奋勇上前不顾生死,这也是国人外战外行内斗内行的通病。 见双方剑拔弩张徐国难大为头疼,他只是因为鹿车没有经过税吏查验急驰追赶,并无确凿证据证明暗中偷运弹药,为此无端得罪铁骑营官兵可不值得。 况且徐台生就是巴旺部下,万一得罪日后小鞋有得穿。 正自有些左右为难,听到巴旺言语灵机一动,微笑拱手道:“王副将说得极有道理,咱们都是直爽武夫,有啥意见自然凭仗武力解决,要不我陪王副将玩上几手,哪个赢了就由哪个当家作主,你看如何?” 这话大是出乎巴旺意料,众骑兵闻言也都静了下来,生蕃部族素来崇尚武力,发生争斗最终必定以武力解决,徐国难当众出言挑战,巴旺为了脸面自然不能不接。 巴旺上下打量徐国难,见他身材魁梧体格健壮,目光炯炯神光内蕴,既敢出言挑战武功想必不弱,不过自己也是出了名的军中悍将,征战多年杀人无数,死在手下的人命少说也有上百条,比武较艺未必输给徐国难。 何况生蕃弟兄都在旁边眼睁睁瞧着,蕃人习性敬佩英雄好汉,不接受比武挑战日后会让人瞧不起,再也难以在军中立足。 巴旺思忖片刻打定主意,冷声道:“既要当众出丑也由得你,徐佥事倘若输了又是如何?” 徐国难微笑道:“如果输了本佥事转身就走,绝不向王副将啰嗦。” 他自忖太极刀法精妙无双,巴旺即使是沙场厮杀的骁将,比武斗技考量的是小巧江湖功夫,打斗起来绝不是自己对手。 巴旺闻言怒极反笑,慢慢把左手按上刀柄,阴沉沉道:“本将如果输了任由处置,项上人头徐佥事也可以割去。” 慢慢把目光定在黄骠马身上,狞声道:“徐佥事输了想要拍屁股走人,天下哪有这般美事,就把这匹黄马添作彩头,倘若徐佥事输了黄马归我所有。” 徐淑媛万料不到巴旺竟然打起阿黄主意,俏然变色怒道:“阿黄是本姑娘的,谁都取不走。” 巴旺冷哼一声,目光炯炯盯视徐国难,他自诩英雄好汉,自然懒得理睬娇滴滴的徐淑媛。 徐国难使眼色止住徐淑媛,点头道:“就按王副将说得办,这就请罢!” 两人目光对视,说僵了就要动手。 徐台生躲在骑兵后面左右为难,见两人即将动手急得浑身淌汗,灵机一动想出法子,纵马上前高叫道:“且慢动手,大家且听台生一言。” 巴旺面色铁青,扬起马鞭用力抽向徐台生面门,冷喝道:“长官面前哪有你说话的份,快给老子退下!” 军中纪律极是严苛,上司对下属有绝对处置权利,巴旺早就瞧徐台生不顺眼,趁机发作伤人。 徐台生想不到巴旺挥鞭抽打,他是上司身份不好公然躲闪,僵在那里动也不动。 眼看粗长马鞭宛若毒蛇出洞瞬间就要吻上徐台生面颊,蓦地另一根马鞭后发先至,鞭头凌空而至轻点马鞭鞭梢。 巴旺觉得鞭梢被一股柔和力道粘向外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