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徐台生家学渊源武艺精熟,入伍不久就在军中比武名列优等,特选编入铁骑营,是徐太平的崇拜偶像。 在徐太平的幼小心灵中,大概以为铁甲骑兵就是二叔徐台生。 徐淑媛听得好笑,伸手将徐太平从车窗扯将下来,低声斥道:“铁骑营驻在台南万年州,台生哪有可能到了这里。” 话虽如此,还是禁不住抬头向纵横厮杀的骑兵张望,一年多没见面,她嘴上不提,心里着实想念见面就吵嘴的龙凤胎弟弟。 “二叔,平安真地见到了二叔!”徐太平不服气辨道,紧紧趴在车窗上,扯开嗓门高声喊道:“二叔,二叔!” “三叔,不是二叔!”徐淑媛柳叶眉竖成倒八字,伸手作势要拧徐兴安的耳朵。 徐太平充耳不闻,自顾扯着嗓子大声叫嚷,气得徐淑媛不住跺脚,手指痒痒想与侄子耳朵亲密接触一回。 见儿子探出半个身子险些摔下车窗,俞依偌忙抢上抱住,用力拖回车厢,在屁股上不轻不重打了一巴掌。 徐国难没有言语,凝神注视捉对厮杀的操演骑兵,目光缓缓转向北方,蹙紧眉头若有所悟。 似乎听到叫嚷,半里外陡地响起低沉号令,拚生斗死的骑兵骤然分开,按着营伍整整齐齐排成两列,还刀入鞘矗立如山,确是训练有素的精锐战士。 片刻后又是一声号令,骑兵同时翻身下马,五人一堆聚坐休息,有的忙着给心爱战马喂食草料,有的探讨操演心得,虽然彼此轻声谈论,却没有喧哗吵闹,更无人随意走动,显是军纪森严号令如山。 休息骑兵距离官道不到百米,听到叫嚷有人抬头向官道张望,微微有些骚动。 一匹乌骓马突地旋风般从骑兵群中越众而出,蹄声踏踏,向着官道奔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