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论人非,有句话咋说的,婚姻就像是鞋子,合不合适,只有两口子才清楚。” “林大海看我的眼神,挺奇怪的。” “咋了?” “怎么说呢,就像是看孩子,慈爱,欣赏。有点像我爸,噫,还真是不习惯。”安悦搓着鸡皮疙瘩。 “认他做干爹吧!”牛小田坏笑。 “去去,就不会正经说个话。” 个人因果个人了,当事人不点破,牛小田才不管,翘着腿专心的看小说,不时还被里面的搞笑情节,逗的笑出声。 半夜时分,刚刚入睡的牛小田,又被黑子的叫声吵醒。 “老大,没有情况。”白狐传来准确消息。 “那黑子叫唤什么?” “就是一只大老鼠想要进来,被黑子给撵走了。” 西屋的女将们没反应,意味着她们在窗口没发现异常。 但牛小田总觉得黑子的叫声,像是在传递信号。 想想,牛小田还是穿好棉衣,出门来到院子里。 看到主人,黑子先是摇了摇尾巴,随后跑到院门下方,叼来一块扁平的木片。 接过木片,材质是杨木,很光滑,牛小田立刻从上面,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气息,是动物才有的腥气。 “黑子,别叫了,歇着去吧!” 牛小田抬抬手,这才关好屋门,拿着木片回到了东屋。 刚把木片放在炕上,白狐立刻现出了身形,在上面嗅了嗅,浑身的毛发都竖了起来。 “老大,从哪儿弄来的?” “大惊小怪的,黑子从院门下发现的。”牛小田脱了衣服,重新躺进暖被窝里。 “我懂了,这是刚才那只大老鼠送来的。” “上面有腥气。” “老大,那是鼠仙故意留下的气息。” 牛小田顿时睡意全无,吃惊地问道:“西山的那只鼠仙?” “是它的气息,我不会搞错的。” 白狐说着,用小爪子把木片翻过来,凑近了看,“呀!老大啊,我就说,得饶鼠处且饶鼠,你可捅篓子了。” “啥意思?” “鼠仙派手下给送信来了。” 木片,居然是一封信! 牛小田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凑近了仔细看,没错,这就是一封信,是用最细的鼠毛拼成的。 字迹七扭八歪,但还是能流畅地读下来。 “牛,害本仙徒弟,十分无理。七日内,送你的牛血七斤,作为赔偿,否则必死!” 牛,牛小田的简称,鼠毛拼字不易,能省则省。 没想到,刚刚灭杀的老鼠精,居然是鼠仙的徒弟,也可能是刚拜师不久的。 鼠仙的这封信,实际上是最后通牒。 七天时间,让牛小田奉献七斤自己的鲜血,否则,它就要过来实施报复。 “臭老鼠,做什么大梦,想喝老子的血,也不掂量下自己的小命。” 牛小田鄙夷大骂,鼠仙的要求非常无理,每天一斤血,这么大的失血量,不死也得丢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