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小田急忙往上跳,剪刀擦着裤裆飞过去,有凉风呼地灌进来,低头一看,好在裤子没破。 好险,重要零件差点给废了! 眼前如果不是半残废的老太太,牛小田非得揪住她暴打一顿不可,实在太可恶了! 勾彩凤回头看到这一幕,也惊得目瞪口呆,正想要说点什么,却被婆婆一把揪住了裤腰带,居然一时间无法挣脱开。 “牛小田,快滚,滚犊子!”牛婆婆骂的唾沫星子乱飞。 “娘,小田是客人,你咋谁都骂。” 勾彩凤颇有些难为情,然而,更难为情的事情发生了,腰带被扯开了,裤子正在往下掉,急忙用一只手死死拉住。 “彩凤嫂子,针在哪里?”牛小田着急问。 “炕角的箱子!” 牛小田纵身直接跳上炕,打开炕角的小木箱子,快速一通猛翻,找到了一根闪亮的缝衣针。 此时,牛婆婆还在边骂边打,疼得勾彩凤眼窝里泪水直打转。 手握钢针,牛小田两步奔到牛婆婆跟前,瞄准花白头发的正中,唰的一下,将钢针插进头顶的百会穴。 牛婆婆的表情凝固了,坚强抬起的左手,也无力地垂落下来。 几秒钟后,牛婆婆恍然大梦初醒,没事儿人似的,笑着打招呼:“是小田来了!吃饭了没?” 忽然看见炕上的儿媳妇,正在系腰带,又不解问:“凤,裤子咋掉了,你这是弄啥啊?没看到小田在这儿呢。” “娘,刚刚被你给扯掉的,丢死人了。”勾彩凤涨红着脸不满抗议。 “俺咋不记得?” “不光打俺,你还骂小田。” “凤,你到底说的是啥?” “头上那根针还在呢!” 勾彩凤气哼哼拿过圆镜子,牛婆婆连忙缩着脖子照。 “嫂子,千万别动那根针,等我回来再说。” 牛小田叮嘱一句,转身跑了出去,怒气冲天在房前屋后展开了搜索。 当进入牛棚之时,就看见一个土黄色的影子,快到如同一道闪电,从上方的横梁一跃而下,钻过缝隙,消失在当场。 牛小田急忙转身出来,土黄色影子早就不见了,气得朝着奔走的方向,扔了好几块石头。 基本看清了,就是一只品相极佳的黄鼠狼,早成精了。 它正躲在牛棚里作法,控制屋内的牛婆婆,做出各种不堪的举动,牛小田插入头顶的钢针,阻断了它的法术施行。 可恶的家伙,居然敢给小田爷爷对着干,一定抓到这个畜生,剥皮开膛,然而扔了喂狗! 气咻咻的牛小田,回到屋内,勾彩凤已经扶着婆婆躺下了,老太太身心疲惫,眨眼的功夫,已经睡着了。 牛小田上前,把插在头顶的钢针拔下来,交给了勾彩凤。 “小田,俺婆婆她到底咋了?”勾彩凤心有余悸,低声问。 “没啥,就是被黄皮子给迷了,这畜生跑得太快了,刚才没抓到。” 啊? 但想想这几天,婆婆情绪一直不对,勾彩凤相信了牛小田的说法,担忧地问:“黄皮子会不会再来?这可咋办?” “晚上去我家里,给你一道避妖符,贴在门上,它就不敢靠近了。” “好,俺一定去。”勾彩凤点头,又问:“她这半身不遂的毛病,能治吗?” “暂时治不了,没有药材。”牛小田摇头。 “那等有药材了呢?” “到时再说!” 勾彩凤不好再问,要给驱妖的钱,牛小田没要。 今晚就去给自己当厨师,这次钱也就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