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将惑风球小心藏起来,需要静置七天,才能使用。 因为牛小田修为不足,也因为惑风球上的法力也不足,此物只能迷惑对方三秒钟,一二三,木头人。 去西屋看了一眼,安悦睡得很沉,姿势都没变,估计打雷都不会醒。 牛小田拿着弹弓,带着黑子,悄悄离开了家门,脚步尽量无声,就在村子里背着手溜达起来。 已经是半夜,村子里静悄悄的,连牲口都睡去了,只有蟋蟀不知羞耻的在唱歌。 而黑子所过之处,威风尽数散开,更是连狗都不敢叫。 妇女主任张翠花的家,位于村西北,三间大砖房,院子很大,养了一头牤牛,还有一只老狗。 而右侧邻居张憨子家,只有两间砖房,旧的四处掉渣,房顶上还压着塑料布,夜风之下,呼啦啦作响。 刚来到张翠花家门前,牛小田便隐约听到一阵剧烈的男人咳嗽声。 “给,给俺倒杯水吧。” “你咋早不死呢!” 随着开屋门的声音,张翠花的咒骂声也跟着传来,被男人的咳嗽声给吵醒了,火气相当旺盛。 “翠~花!”男人拉着长音喊。 “别烦俺,让俺去茅房静一静,这鬼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张翠花哀怨无比。 牛小田听得直乐,茅房是个好地方,嗅着沁人心脾的臭味,有利于放松身心,再适合张翠花不过了。 带着黑子,牛小田快速来到张翠花家的后园子,记得砖墙上有个小洞,找到后,于是蹲下来,把眼睛凑上去看。 张翠花一手拎着裤腰带,不紧不慢的朝这边走来,一边四处张望。居然还顺手在黄瓜架上,随手摘了一个顶花带刺的嫩黄瓜,擦了几把,放在嘴里咯嘣咯嘣嚼了起来。 一边拉一边吃? 不对! 牛小田很快就想明白了,张翠花分明不想上茅房,更像是在等人。 突然,黑子警觉竖起耳朵,牛小田连忙摁住它,轻轻抚摸,不要出声。 果然,一个黑影出现了,迅速靠近了张翠花,毫不客气地便一把将她给抱了个结结实实。 没错,正是张憨子,大裤衩,大背心,脚下还是凉拖。 看来,他早就藏在这里,张翠花家的老狗没叫,应该提前被他用狗粮给买通了。 “憨子,这里不行。” 张翠花压低声音呜呜道,嘴里还咬着半截黄瓜。 “咋不行,俺都快急死了,身上一层蚊子包。”张憨子不肯放手。 “死鬼,后窗开着呢!” “俺不管!” 张憨子很固执,见张翠花不肯就范,干脆推着她进了茅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