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小田笑道。 “以乐观的心态面对人生,那一切都是美好的。”安悦恍惚间,若有所悟。 “来,打架啊!” 牛小田拉开架势,挑衅地勾着手指。 “为什么?”安悦一脸懵懵然。 “悦悦,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得那样,其实我在看影片。”牛小田学着电话里男人的腔调,倒是惟妙惟肖。 安悦猛然呆住了,愤怒顿时浮现在脸上,握着拳头骂道:“撒谎,你这个混蛋!” “我就是混蛋,不要你了,你又能拿我怎么样了!” “我,我打死你!” 安悦很快入戏了,将牛小田当成了男朋友,猛地扑过来,就是一通拳打脚踢,口中还骂声不绝。 开始,牛小田只是躲闪,不停讨饶,但安悦攻势猛烈,两人渐渐就变成了对打。最后,两人使劲揪住对方,一起翻滚在草地上。 上上下下,滚来滚去! 青草一片片倒下,还连累的草丛里的野花,原本就弱小,更是被蹂躏的不成样子。 二十分钟后,安悦这才放开牛小田,躺在草地上,呼呼喘着气。 牛小田也躺下来,头枕着胳膊嘿嘿笑:“姐,过去的,回不来,还得往前看。” “谢谢你!” 安悦柔声回应,还伸出一只小手,轻轻在牛小田布满汗水的脸颊上,温柔地摩挲了几下。 直到月亮爬上山岗,星光布满夜空,夜风开始变凉了,两人这才离开草地,重新回到了家里。 疲惫的安悦,回屋后,很快便沉沉睡去。 牛小田却在仓房里,翻出了杨寡妇的破自行车,吭哧吭哧地打足了气,又在院子里骑了一圈。 做人,言而有信! 既然早就决定,要去砸张勇彪家的玻璃,那就必须付诸实践。 说砸就得砸! 不能骑摩托,破玩意夜里的动静太大,还是自行车更稳妥。 晚上十点! 牛小田叮嘱黑子好好看家,尤其保护好东屋那个心碎了无痕的女人。 穿上旧衣服,带好弹弓和铁珠,牛小田骑着自行车悄悄出发。 这是今天第三次赶往镇里,也是牛小田最为心潮澎湃的一次,就像是一名将军赶往了前方战场。 一路上,并没有遇到任何人,牛小田慢悠悠地骑着自行车,快到晚上十一点,终于进入了青云镇。 夜美歌舞厅。 位于一条较为偏僻的街道上,是个临街的二层小楼,门口挂满了忽闪忽闪的彩灯,牌匾上则是一群美女,露着大腿,摆出整齐划一的妖娆舞姿。 还没到跟前,就听到里面传出震耳欲聋的舞曲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