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刘姥姥进大观园的语气。
许诺翻了个白眼:“你要不是第一次进那就有问题了。”
同行的何珩风没忍住笑出了声。
“不好意思,儿子有点傻。”
许诺点点头,表示认同。
等到了宿舍门口,何珩风和刘嘉述默契地同时停住脚步。
许诺也留意到,转过来对两人说:“你们等等,我把东西搬出来。”
“哎,他们两个怎么在这?”
宿舍里剩下的几人同一时间把目光投向门口。
这种场面,连一向社交牛逼症的刘嘉述都有点不好意思,侃侃开口回了句:“我们来帮忙。”
“刘嘉述,你们怎么上来了?”
刚答完,气喘吁吁的林颜就出现在门口。
“你搬完了没,你大爷我正好有空勉强来帮你搭把手。”
“那正好,我住隔壁,你过来帮我把最后一箱书搬了,正愁着搬不动呢。”
刘嘉述把手从何珩风的肩上挪下来:“那许诺的就交给你了。”
没一会儿,许诺拖着一个大型的绿白色纸箱出现。
“我来。”何珩风弯下腰轻松地把箱子一把抱起。
“可以吗?要不还是一起搬吧。”
许诺只记得这里面装满自己两年所有的课本和资料,她估摸着得有几十斤。
看着何珩风云淡风轻搬起来就走,并跟她讲:“没问题。”
要是换做她,能不能搬起来都是个问题,许诺意识到原来男女之间的力量差距真的有这么大。
跟在何珩风侧后方,许诺注意到他的右手臂上有颗红豆大小的痣,那因为发力而暴起的青筋,分布在他的小臂肌肉表层,白皙的皮肤下,显得莫名的……性感。
打住!
许诺暗暗在心里吐槽:这都哪跟哪,见了鬼了。
离开了热场大师刘嘉述,许诺一时之间找不到任何可以跟何珩风聊的话题,对方似乎也没有任何想说话的意向,干脆闭嘴好了。
于是一路许诺无言,等到了楼下默默走到前面带路。
“放这就好,谢谢你啊。”
何珩风按她说的把箱子搁下,对方却遽然跑了出去:“你等我一下。”
一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何珩风只好等在原地。
等了片刻,像风一样的许诺又跑回来,手里拽着两瓶刚从小卖部冰柜里取出来的矿泉水。
“给,不知道你们爱喝什么,所以买了水。”
“谢谢。”何珩风接过随即拧开喝下两口。
正好碰上刘嘉述也帮林颜把东西搬了过来,何珩风待他放好东西把水抛过去。
“先走了。”何珩风过去扯上正在喝水的刘嘉述消失在楼梯口。
淮宁的天是突然冷起来的。
台风来袭,八月底的早上忽然间就有了冻感。
课间时,何珩风路过三班门口,今天他穿了一件浅粉色的卫衣。
这个颜色穿在他身上,整个人清爽利落,没有丝毫的女气,倒显得他更白了。
等许诺意识过来,才发现自己居然留意今天何珩风穿了什么,真的见鬼了。
窗外,校道两旁白玉兰的树叶被风呼啸拉扯着,东倒西歪。
语文这堂上的是作文课,老师让写上一年的高考作文。
许诺盯着纸上的题目,果然,高考作文真不是唬人的,这题目一字一句她都看得明白,可连起自己就不懂什么意思了。
待她写完一篇八百多的议论文,脑子如同浆糊,速溶拿铁她昨天就泡完了,新买的咖啡还没到,困意渐渐来袭。
“春天不是读书天,夏日炎炎好睡眠,秋有凉风冬困显,收拾书包好过年!同学们,起床,该下课咯~”①
语文老师老贺吟着打油诗走出教室,许诺早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