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敢!谁让他自说自话!自作主张!
他说希望他们不要再见面,那就如他所愿好了!
话是这么说,可徐恩琪还是会想起他,在每个不经意的瞬间,在忙里偷闲的空隙里……
那颗躁动的心在从秘书手里拿到他托人送来的,属于她的那个娃娃时,再也抑制不住。她想去看他,仅仅是看看也好。
那个人偶娃娃,是母亲给她的。母亲在离开家前,把它放进了她的手里,说这是她小时候最喜欢的,从不离手的娃娃,其他玩具都被父亲扔掉时,她偷偷藏了起来。母亲哭着向她忏悔,说没有守护好她。如今终于能够离开这让人窒息的家,希望她能一起走。母亲说以后会照顾好她,穿漂亮的衣服,漂亮的鞋,遇见爱她的好男人,像其他同龄的平凡女孩一样,漂亮自由的生活。可是恩琪甩开了母亲的手,她拒绝了母亲,说自己就算是窒息也要死在这里,死在她应得的位置上,她要在这里撑下去,把他们都踩在脚下…… 她扔掉了娃娃,拒绝和母亲一起离开这个家,说她绝对不会像母亲一样认输逃跑。一周以后,母亲突然死亡的噩耗传来……
徐恩琪带着此前嘱咐秘书送去却被拒绝了的礼物来到医院,从护士口中得知那人早在一个小时前就已出院。她通过医院记录知晓了那个男人的地址。
姜马陆在听到门铃响后,打开了玄关的门,没想到却看见了一个意外的面孔。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有预料到他们还会再见,但是没想到是现在……
“你住的地方,比我想象的要好诶。”徐恩琪对他说,“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姜马陆后退一步,示意眼前这人自便。
“你家的装修风格真不错!”她进屋后环顾了一圈客厅,“不过,感觉不太像你的喜好。”
姜马陆闻言挑眉笑了笑,却没有搭话。
“我说错了吗?你生气了?”徐恩琪盯着他的脸,观察着那人的表情,“生气的话就抱歉了,原谅我性子比较直率。”
姜马陆看了眼门口,心想那个所谓的‘送餐’怎么还没来,他又想到何年和巧可不知道跑去哪找那个‘生母’,一时之间有些意兴阑珊…… 他戳破徐恩琪的兜圈子,“你对我很好奇吗?”
“什么?”
“想要隐藏对我的在意,却总是说了一句话,就忍不住分辨一二我脸上的情绪。”
“喂!”
“你该不会是很容易就受感动的类型吧?”
“我说!”
“长得帅的人都是理想型?”
“哈?”徐恩琪被这串连环发问给气笑了,“某人好像对自己有很大的误会,我到这儿来,看大叔你是因为……”
她还没说完的话,被突然响起的铃声打断。姜马陆在看到来电显示是巧可时,接通了电话:“哥!你快来!阿年姐姐和醉鬼打架了!”……
挂断电话后,他套上放在沙发靠背的外套,快步走到玄关处准备拿置物架上的车钥匙,才蓦地想起车被何年开走了。
姜马陆回头问那个还在客厅的人,“你是开车来的吧?”
徐恩琪听到这声问话,那声音里很是急切。
……
血缘羁绊真的是很奇妙的东西。那个让巧可不假思索护住的女士,正是她的亲生母亲——是那个在巧可刚出生后不久,就把她丢给了姜马陆,然后一走了之的女人。
只会打女人的醉鬼,欺软怕硬。尽管何年的长相并不具有威慑力,但她口中所说的‘已经报了警’以及那根甩棍,还是让男人心生胆怯。只见他骂骂咧咧的离开了,临走前还对着小吃店耍狠,声称:“这次就先放过你这娘们!”
她看着巧可和那位女士母女相认,抱作一团,心里万千感慨,感叹着他人的亲缘牵绊…… 等回过神,巧可已经乖巧的帮着收拾起店里四散的碗盘炊具。何年上前,把因为骚乱被碰倒桌椅一一扶好摆正。
巧可连忙拉过她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