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好,请问是泰山集团徐恩琪理事吗?”
“你好,哪位?”
“我们曾经在青森见过。你给了我一张名片。”
徐恩琪记起来了,“是你。有什么事吗?”
“徐理事,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被抓去了警署。从警察那边我了解到,是会长家里报的案。”
“你的…朋友?”徐恩琪很是不解,她不明白家里怎么会和这女子的朋友扯上关系,还报了案?
“他叫姜马陆。不知道徐理事有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何年说道。
“他是你的朋友?”她听闻,十分诧异。
“我们后来在回韩国的飞机上又遇见过。当时徐理事你昏倒在地,飞机上没有一个医生,情况紧急,我拜托了他……”何年解释着前缘。
“那还真是意外呢。”她听见徐恩琪在电话那头意味不明的说着。
“警方告诉我,我的朋友涉嫌敲诈。我不太清楚这之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但如果只是十亿的话,想来他应该不需要通过敲诈这种手段……”
“哦?怎么说?”徐恩琪听她这样讲,有了些兴趣。
“他是我很好的朋友。如果他真的需要这笔钱,完全可以问我要。”何年沉声替人开脱。
“你?”她听出徐恩琪的未尽之言——‘你是哪位?’
“还没和徐理事正式介绍过,是我失礼。敝姓河,Gr集团的那个河。”
徐恩琪轻笑起来,带着浓浓兴味,“据我所知,他家只有一位正统大小姐和她的亲弟弟。你是…?”
“是徐理事瞧不上的非婚生子。”
“呵!”徐恩琪冷嗤一声,随后十分敷衍地说道:“抱歉。你应该懂的,我们这样的人,对不上台面的东西比较敏感。”
何年暗自叹气,她确实知道。今天打了这通电话,看来是不能善终……
“徐理事能对姜马陆高抬贵手吗?”
“我是很想帮你。”何年听到她这样说,但她们彼此都知道,这句话就是个谎言。
“可是他用我的私事,来敲诈我的继母。以我有仇必报的性格,实在做不到‘抬手’…… 况且,这并不是我报的案。”
‘不是徐恩琪做的?’何年听到这话,甚是意外。
“你的善心,我记下了。所以送你一条消息——我的继母亲自带律师去警署报案来着。”
“徐理事应该也清楚,那十亿,我的朋友并没有收到。”
“可是她还是去报了案。”徐恩琪打了一招祸水东流,想看她们狗咬狗。
……
何年真的看不懂韩在熙了。她到底想做什么?姜马陆根本没有收十亿,和她根本没有再见面,她却举报了他?
庆幸的是,巧可去上学了,还不知道她哥被抓的事…… 她来到警署,打算看看能不能先保释。如果不行,她可能又要再次求助家里……
至于载吉,人上午就出门了,还让他们短期内不要找他。说最短一周,没什么重要的大事就不要打电话给他了,免得国际电话还要多收费…… 据说是和在回来的飞机上认识的女孩一起出去玩,看来还要出国…… 姜马陆让他自己小心一些,对跟着一起去的那个女孩多费点心,他说那女孩看起来挺疯的。
‘疯子和傻子,这么绝妙的组合吗?’在何年暗自腹诽的时候,只见傻大个迫不及待地推门而出。
下午时分,有警察来按铃,说要带姜马陆去警署问询调查,请他们配合……
此时,何年隔着百叶窗,看见姜马陆和韩在熙面对面的坐在调解室的桌子两侧。在那女人的身旁,还坐着泰山法务部的律师。
她听说姜马陆作为被告人一直行使缄默权,拒不认罪。所以现在是要——这两个人当面对质?
何年在门外找到其他警察,说希望房间里的谈话暂时停止,他们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