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我？”

“如果是你的话，或许能帮我找到真正想要的。”

“真正想要的？”

“只有我没能得到的，说不定是从出生开始就丢失的东西。”

“……”

“很久很久以前，新罗某个著名的有财有势的家里，诞生了第九个儿子。那小婴儿一声都没哭，可他的母亲却哭得十分伤心。孩子的胳膊和腿像蜕化的蛇一样凹凸不平，眼睛、耳朵甚至是声音，没有一处是正常的。那是个怪物。”

“那孩子后来怎么样了？”

“身为贵族的父亲，想要亲手杀死那个恶心的小东西，产妇却阻止了他。她说，有可能会被诅咒。托这个福，孩子被困在了精致漂亮的柜子里。除了给他喂食的乳母外，父母兄弟，没有一个人曾找过他。不会哭的孩子是会被遗忘的。”

“他曾经是个人。原来你不是怪物，曾经也是个人啊。”

“孩子被扔到了身患疫病的人群里，然后…他被人吃了。岁月流逝，那里变成了充斥着疫病的尸坑，从那洞窟里爬出来了一只白色的蛇。人们把其称之为『螭』，认为是不祥之兆…… 这就是我要讲的故事。”

“我可能知道答案了。”

“你能帮我找到吗？”

“如果我说不愿意呢？”

“那我会杀人。杀掉李砚，杀光所有你珍惜的人，最后杀掉你。然后这个世界会出现疫病，任何人都不能得到幸福。”

“…那还真是庆幸，我选择和你联手的决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