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的语气唏嘘又怀念。
闻言,她和金编具有些讶异,随后稀奇地问道:“它还能发出声音吗?”
“当然了!”崔组长因眼前这带着时代印记的旧物,回想起了自己的童年,“吹笛的话会招来蛇。我母亲经常因为这个打我来着……”
‘蛇?’智雅暗自变了神色。
…找借口离开了设宴的后院草坪,路过备餐人员聚集的客厅走上二楼,走廊的尽头有一扇紧闭的房门,她慢慢向那里靠近,越走越无由来的胆寒发竖。
在平坦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她却感觉到脚下有个小小的凸起异物。智雅后退一步,蹲下身来查看自己适才踩到的地方。
那里有一片指甲。那是带着浓郁女性审美的,贴满水钻的粉色甲片。
不应该是今天才被请来备餐的人员遗落的。且不提像他们这样的职业,基础必备的专业素养…… 方才在客厅谈笑时,台长以半开玩笑半严肃地口吻告诫过四人,在他家有两件事一定要遵守——不碰灯笼草和不上二楼。
台长据说丧偶多年,他的家中除了那家伙,还有一名女性存在吗?可为什么会掉落地上?
难道说那位不知名的女性,已经葬身祂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