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进去洗洗吧。别想了。”
等她二人再次回到房间,李砚依旧是那个坐姿,坐在原地。
“李砚,你们…都是用法术清洁吗?”她突兀地开口问道。
“?”李砚对这个问题表示疑问。
“那你不准备洗洗?”智律又开口。
“不用管他。他待会可以去山里打洞睡觉。”智雅一边铺被褥一边说道。
“啊?打洞?”智律侧身跟姐姐‘咬耳朵’,“他不是山神吗?所以是精怪?”
“我能听见。”李砚在一旁幽幽地开口。
“那你是精怪吗?李砚。”她从善如流地换人询问。
“你不会是传说中的九尾狐吧?!”她左拳锤右掌,惊呼道。
“你告诉她的?”闻言李砚挑眉,问向一旁作壁上观的南智雅。
“你长得这么面容俊秀,我猜的。”大抵是今天一天一同经历过太多的缘故,智律看起来活泼了许多,“没想到猜对了!”
“你没告诉过她?”李砚这会连另半边眉毛都挑了起来。
“南智雅!我们之间有秘密?!”智律的‘枪口’瞬间掉转。
“是他威胁我的!他说会杀了我!”南智雅一向能屈能伸。她将手指向一旁看热闹的某只狐狸,卖惨地控诉道。
智律向他怒目而视。
他举起双手,表示投降。
作为闹剧的终结,是李砚出去洗漱了。
她俩大约还是能感受到李砚对于二人的宽容的。于是得寸进尺上房揭瓦,欲要试探他对她们的容忍底线。
李砚出去后,智律仍有逸致胡乱扯着:“不知道他吃不吃肝。传说里不是都说九尾狐吃肝吗?鸡肝鸭肝这些……”说着说着,忍不住与智雅笑作一团。
他额角突突地跳,还是忍不住折返回了房间:“我都能听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