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自己的脑袋,立即迎到了外面。 “这位先生,里面请,我们总队长和总教官都在里面呢,”陈保国笑吟吟地说道。 那人看上去一副精明的模样,来之前,显然也做过功课了。先向李兴鞠了一躬,问了好,跟着又向束星北鞠了一躬,“总教官,我是鲁首领派来的。鲁首领说了,如果总教官对南山感兴趣,可以用这个通讯器和他聊一聊。” 那人说着,将一枚通讯器握在了手里。 “拿过来,”束星北向陈保国看了一眼。 陈保国赶紧接过通讯器,递到了束星北手里。 通讯器处于开启状态,束星北刚说了一句你好,那边就传来了鲁宝贵的声音。 “聂先生,不,我该叫你束总教官了,你可是瞒得我好苦啊。早知道聂先生就是束总教官,我们白虎堂也不至于上了奸人的当,冒犯了束总教官啊。好在束总教官无恙,要不然,我白虎堂万死也难辞其咎。” 鲁宝贵一副诚惶诚恐的语气。 束星北淡然一笑,“我还以为杀了白虎堂那支小队,今天鲁首领是过来兴师问罪的呢。” “岂敢岂敢,”鲁宝贵连连否认,“束总教官说笑了。两枚炮弹都是155型号的,用来赔罪自然不够,只是我白虎堂也是因为南山探秘,开支过大,实在是拿不出手啊。” 鲁宝贵的口才的确是好,随意一绕,就说到了南山探秘的事儿上。束星北看过书信,知道这才是鲁宝贵的正题,而束星北对南山探秘也的确感兴走趣,于是顺着话题问道:“南山那边,究竟有些什么,值得各大势力如此兴师动众?” “这正是我要和束总教官分享的,”鲁宝贵轻轻一笑,“说实话,不仅我们白虎堂,就是公司、特攻社以及凌风堂,这几年都在南山投入太多。损失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