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空旷的房间。里面除了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什么都没有。 “进去吧,”包千绝指了指屋内。 束星北也不多说,踱进了房内。包千绝也跟着进去了。 巡卫们持枪守在了门口。 包千绝也不说话,和束星北保持着一定的安全距离,目光极具审视地打量着他。 “你叫束星北?”包千绝问道。 束星北看了他一眼,没吭声。 “我是九塔的副总包千绝,有几句话想问问你。你考虑好了再回答,这可是关系到你的性命,”包千绝缓缓地说道,“你不要以为今晚帮了大小姐赢了比斗,就有了活命的可能。” “有话就说,”束星北淡淡地答道。 包千绝坐了下来,“你叫束星北?”他又问道。 “是的。” “你为了什么,和公司结了怨?”包千绝继续问道。大小姐让他过来,显然是要让他先问一问情况的。不出意外,大小姐正在监控里看着屋子里的问话。 “我有个好朋友,在我重伤没钱医治的情况下,卖身到公司为奴。我伤好之后,向船屋区的任务处提出赎人的要求,船屋区任务处和公司里联系了之后,告诉我去七号遗迹去打捞物品,说只要能带回来一件物品,就能让我赎人。我带回来一个玉盒,结果他们绝口不提赎人的事儿,甚至还派来一个武士,要擒下我。” 束星北静静地说着,这件事一直就像是一块大石头压在了他的心里。 在他叙述的时候,原本应该愤怒至极的情绪却是丝毫没有。 聂兰死了,他的心也灰了。 “你是说你从七号遗迹回来了?”包千绝眼睛一下子睁大了,他腾的站了起来,“你真从七号遗迹回来了?没有撒谎?” 束星北像是看一个弱智在进行着拙劣的表演一般,他冷笑一声,“当然。” “你,你知道七号遗迹那里的诡异吗?”包千绝显然没有轻信束星北的话。 “你是说船到了那里会打转?”束星北抬起了头,直视着包千绝。 包千绝定定地和束星北对视,“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是那几个家伙,那几个家伙居然没有上报给我。该死的。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