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 警告一句,再给点安慰,五中队长对于驭下懂得也不少。 等曹哨兵带着束星北上了小队的楼船,曹哨兵立即向束星北竖起了大拇指,“厉害。束,不,聂大哥是二级武士了吧?” 束星北看了他一眼,“明天要多带一个人。” “谁?”曹哨兵赶紧问道。 “给我准备一套衣服,最大号的,”束星北语气平淡。 曹哨兵心里那个恨啊。小子,你居然朝我摆起谱来了,你,你可知道你是缉捕要犯,你,得,算了。我堂堂一个小队长,和他一般见识做什么。 人家要大号的衣服,难不成他要带那位一起? “我说聂大哥,你,你那位,带去可不能,可不能,”曹哨兵慌了神,“还有,我也不能保证一定能带过去啊。你知道的,我只是一个小队长。” “把衣服准备好就行。其他的事,你不用管,不会让你为难的,”束星北不耐烦了。 “那当然好。不过啊,我说聂大哥,我的亲哥,你可千万不能胡来啊,你一胡来,我可就没有小命了。还有,我死了也没什么,关键是你啊,你年青有为,正是大好年华,年,那个年富力强的。” “好了,”束星北瞪了他一眼。 看着束星北那要杀人的眼神,曹哨兵心里格楞一声。 可千万不能出什么乱子啊。 这个家伙可是被缉捕的要犯,天知道他犯过什么事啊。 自己怎么就色迷心窍,上了那个死鬼赵海水的贼船了呢。 曹哨兵如今心里可真是一肚子苦水啊。 上面他不敢得罪,得罪了轻则罚禁闭免职,重则掉脑袋;而眼前的这位爷,也不能得罪,得罪了,直接碎脑袋。 好端端的一个小队长,憋屈成这样。整个海鹰队,只怕最苦逼的小队长就是自己了吧。 “别胡思乱想了。以后你过得只会越来越好,把心放到肚子里吧,”束星北学了心理术,他如何看不透曹哨兵的那点小心思啊。 “那就好,那就好,”曹哨兵抹了抹额上细密的汗珠。现在可真是寒冬腊月啊,生生地被吓出汗来了。 回到楼船之后,郑雅急急地迎了过来,“怎么样怎么样?” 陈素莉显然要淡漠一些,不过她也站在舱门口,看着束星北。 “明天去总队参加考核,”束星北答道,“准备准备,吃晚饭吧。” “我下厨去。对了,我烤的肉可能没那么好,今天猿大没吃多少,”郑雅小心地看了束星北一眼,生怕惹他不高兴。 “哦,等会儿我来为它烤,”束星北微微点头。 “那,那还要我做饭吗?”郑雅拿不定主意了。 “当然,”束星北推开舱门,走了进去,又随手关了门。 陈素莉把这一幕清清地看在眼里,叹了口气,也进了自己和郑雅的那个舱。 “他好像不高兴?”郑雅嘀咕道,“按说他明天能去总队考核,肯定是考核得不错呀。为什么沉着脸了?” 陈素莉躺在床上,也不答话。 “喂,我和你说话呢,”郑雅急了。 “他不是不高兴,是去想自己的事儿了吧。我们没有被他放在心上,那位猿大,还有海蚁和毒蛙,那都是他的心头肉。他回来都没有看上一眼,显然是有事了,”陈素莉坐了起来说道。 “能有什么事?不就是考核吗?”郑雅茫然地说道。 “那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我有预感,他不会和我们在一起呆多久的,”陈素莉叹了口气,“走吧,我陪你去做饭。” 正如陈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