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们也去看看老范的手气,”牛哥迅速地跟上了范学武。 “我们几个就别过去了。今天坐庄的是龙虎帮老三,是个狠主儿。赢了还好,输了一准要拿旁观者撒气,”柳哥朝赌桌那边缩了缩脖子。 白哥也说道:“是啊。范哥什么都好,就是好赌。一年挣的几个金币,都输在了骰子上。有这钱,娶个娘们儿,生个娃,也是美满的一家人啊。” “要不说吃喝嫖赌抽是人生五大害呢,”黄哥也感慨了一句。 束星北坐在一旁默默地听着。初来乍到,他既不熟悉情况,也不知道其他人的为人,所以一切还是以沉默旁观为主。 一只绿油油的蚂蚁爬到了桌上。 束星北好奇地把蚂蚁捏在了手里。 “不要,这蚁有毒,”柳哥看到了,吃了一惊。 还没等到束星北把蚂蚁放下,那蚂蚁一口咬在了束星北的食指上。 束星北吃痛,手一松,蚂蚁落到了地上。再看手指,已变得又红又肿。 “太不小心了,”柳哥从酒壶里倒了一滴酒,抹向了束星北的手指,“消消毒。海蚁还在幼虫期,毒性不大。要是成年期,别说你这根手指,就连右手都得砍掉。” 束星北面色一白。 “是啊是啊,这里怎么会有海蚁?”白哥有点儿奇怪了。 “幼虫爬进来,有什么稀奇。一般人看到了,不都是用衣袖拂掉了?只是束兄弟没经验,吃了个小亏罢了,”郑哥在一旁说道。 束星北只觉得有种难言的热顺着右手食指继续向手掌处漫延,好在不一会儿这种热感就消失了。 他之所以拿起海蚁的原因,是想起了那种讲述动物语言的书。海蚁刚才爬来爬去,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它们是怎么进行沟通与交流的? 也就在这个时候,他的脑海里忽然多了些感应。从这些感受中,束星北甚至能知道屋子里除了刚才这只海蚁,还有上百只海蚁在四下窜动。 似乎只要一个念头,束星北就能联系上它们。 桌边的几个人聊着天,唯独柳哥看着束星北的表情阴晴不定,不由得问道:“看看手指,好些了吗?” “没问题了,谢谢柳哥,”束星北扬了扬手指,向柳哥一笑。 “今晚到此为止。想赢的,明晚再来,老子继续做庄,”赌桌那边传来一声吼叫。正是柳哥嘴里说的那个龙虎帮老三。 赌桌边的人骂骂咧咧地散了。范学武也垂头丧气地回来了,牛哥拍着他的肩膀,“输了两枚金币而已。前面赢了十枚,让你见好就收,你偏不。” “走了走了,”范学武脸色阴沉,拿起桌上的酒壶晃了晃,发现里面一滴酒也没有了,恼怒地将酒壶重重地放在了桌上。 济世组织的一行人纷纷地向外走。 回到住处的束星北没有急着休息,他继续感受着海蚁的存在。一米,两米,五米,五米之外有十来只。八米,十米,十五米,二十米,总共有三百多只海蚁的存在。它们正在四处跑着,寻找着食物。 随着感觉越来越清晰,束星北试着联系五米之外的一只海蚁。 “么事儿?”那只海蚁抬起了头,有点茫然地问道。 “没事。有吃的没?”束星北想了想,把自己的想法传递了过去。 “正找,”那只海蚁有些不耐烦。 “我找到吃的,叫你,”束星北试着和它套近乎。在长庆岛,如果可以让海蚁成为他的帮手,他无疑多了一个杀手锏。 “行,”海蚁果然高兴起来了,“兄弟怎么称呼?” 怎么称呼?束星北愣了。海蚁也要有名字吗?蚂蚁还不都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