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呃,你们可能不敢吃吧?在我们这边,这东西大家都吃,特别香,在云南还有百虫宴的。”船家一边说,一边拿起一个油炸的大虫子扔进了嘴里,嚼的那是一个嘎嘣脆啊。 “呃...”苏文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要不是强忍着,我估摸着都要吐出来了。 “来来来,尝尝我自酿的烧酒。”船家打开酒坛,给我们几个倒了一杯,然后自己一起杯,一口先干了。 我见状也没客气,拿起酒杯也干了下去。 这酒跟东北的酒比起来,要绵柔一些,入口很爽口,但度数应该不低。 相比起我和船家的豪爽,苏文和那个女人就要矜持的多了,拿着酒杯,在那小口的抿着。 “对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笑了笑,说道。 女人闻言看了我一眼,刚要开口,苏文却抢先说道:“我家小姐叫...” 说到这里她突然就止住了话头,却是女人瞪了苏文一眼,苏文见状吐了吐舌头,然后便不说话了。 “我姓凰,凤凰的凰,名久。”女人看着我说。 “凰久...”我细细咀嚼了一番这个名字,随即笑着说:“名字还挺好听的,我叫张...百雨,百元大钞的百,雨水的雨。” 我之所以没有说真名,是因为我能感觉到,这个女人说的也不是真名,不然的话,她也就不会打断苏文了。 再有一点,便是在临走前,庖震跟我交代的话。 我乃是走阴人一脉的传人,现在,几乎江湖中人都知道我身负洛书的事了,而这个女人显然也是江湖中人,如果她知道我就是张千俞,那么极有可能会闹得不愉快。 就算她没那个心思,但可能我也会因此有所戒备,那样的话,就太无趣了。 “张百雨,怎么,你妈生你的时候,你们那连着下了一百天的雨?”苏文调笑道。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反倒是凰久皱起了眉头:“苏苏,怎么说话呢。” “我这不是开玩笑的嘛。”苏文笑着眨了眨眼,然后问我:“你不会介意的,是吧?” “呵呵。”我笑了笑,随即再次提起酒杯,说道:“我是第一次自己出远门,呃,其实这是我第一次出门,世界之大,我们能在这里相遇就是缘分,来,敬缘分。” “敬缘分。”苏文也提起了酒杯,凰久笑了笑,也跟着轻声说了一句:“敬缘分。” “呃,那个,来,敬缘分。”船家也提起了酒杯。 众人一饮而尽,而后,便全都沉默着欣赏起沿途的美景来。 不过,我却会不时的看向凰久。 虽然她也时常会笑,但我能看得出来,她绝对有心事。 而且,她不仅眉头会下意识的紧锁,就连额头上,时常也会展露出了一缕黑气,最重要的是,她的面相时常会浮现出另外一个人的模样。 那是一个老人的模样,时常浮现在她的面相上。 而一旦出现了这种情况,就说明,她家里必然有一位血亲大限将至。 我之所以能看出来这些,是因为我前段时间钻研尸衣经的成果。 尸衣经上不仅仅只有风水阵法,还有相面,称骨,卜卦之法,而我刚才便是以相面之术,看出了凰久脸上的黑气和时常变化的面相。 “她家里有人要出事她应该是知道的,不然也不会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了。但...也不是不可解。” 虽然她的额头上不时的会缭绕一层黑气,但她的鼻梁却高挺,鼻头也没有变化,且在鼻头上,还隐隐起了一个红色的小疙瘩。 且她面色红润,泛着淡淡的光泽,这都说明,她在这里,会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