庖震一边在我身上拍打了几下,随即打开了木箱,从里面拿着一卷羊皮。 羊皮内包裹着足足几百枚银针,这些银针有大有小,粗细不一,但都奇长无比,散发着森冷的寒光。 “庖,庖叔...”我‘咕噜’一声咽了口吐沫,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那几根...也是一会给我用的?” 我伸手指了指其中几根银针,那几根银针奇长无比,目测至少得有三十公分长,他奶奶的,这如果是给我用的,不得给我扎个对穿? 庖震闻言一愣,随即一脸古怪的看了我一眼,说:“哦,不是,那是我给猪和牛缓解分娩疼痛时用的...” “……” 他这一句话,险些让我喷出一口老血。 “给牲畜用的竟然跟给人用的放在一起...” 我一脸懵逼,心说我次奥,庖震这是没把我当人还是怎么着?òй. 尤其是,再一想到他原本就是个兽医,但此刻竟然要给我针灸,我的心底就一阵突突,慌的一匹。 “不能把我灸死吧?”我有些恐惧的看了庖震一眼,随即问:“庖叔,你之前...针灸过吗?” “当然。”庖震正在点燃一个酒精炉,听到我的话之后就说:“前段时间,我还给隔壁老刘家的老母猪针灸过。” 囧! 我瞬间目瞪口呆,甚至生出了一股...想要起身逃跑的冲动。 看到我的神态后,庖震忽然笑了笑,说道:“放心,牲畜和人没什么区别,而且,我医人可比医牲口拿手多了。” 他的话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但庖震却不再多说什么,捏起一根大约十多公分长的银针放在酒精炉上烤了烤,等其凉透之后,便一把按住了我的脑袋,说道:“别乱动啊!” 说完后,直接就对着我的后脑勺刺了下来。 哎呀我去! 那一瞬间,我心里慌的一匹,险些就叫出声来,但还没等我叫呢,忽然就感觉一股刺痛顺着我的后脑传出,一股凉冰冰的气息,顺着我后脑上的经络,瞬间就蔓延至我的全身。 “这是给你安神的。”随着庖震的话音落下,后脑上的刺痛感顿时就消失了,我原本有些慌乱的内心,也逐渐平静了下来。 之后,庖震又刺下两针,这两针,分别刺在我的左右两处太阳穴上。 “这两针,是安魂的。” 庖震说完之后,再次捻起了一根银针。 只是尼玛,当我看到他捻起的银针后,整个人瞬间就傻眼了。 哪怕脑袋上刺着安神的银针,我都忍不住好一阵心惊肉跳。 因为这根银针,是这些银针中最长的! 足有三十公分! “庖叔,等一下。”我突然开口,看着庖震结结巴巴的说:“我,我尿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