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唉”了一声,“哪有的事,这就看楚大公子问的是哪一桩生意呢。”
意思是,你不明说,我也不会松口。
韩霁又从怀中掏了一张银票出来,“这最近什么最俏,就谈什么。”
献二爷抬眼一打量,按着银票的手便松了些,大有一副要收回的架势。
映棠见势,在一旁嘀咕道:“家里又不缺生意,兄长何必为了在父亲面前长脸,这般急功近利。”
“你要想做生意,找楚管家要栋茶楼不行吗?”说完,就开始埋怨韩霁,耽搁她逛街买衣裳的事了。
这一下,倒让献二爷当真信了几分。
“楚家当真想做这生意?”保险起见,他还是多问了一句。
韩霁将银票往他面前一推,“我以楚家大公子的名义,与二爷立定字据,保管这生意若成了,就是一单长久买卖。”
他立马掏出一张事先写好的字据出来,摆在献二爷面前,抬手请他过目,那上头,甚至盖有楚家印信,献二爷再没有什么可怀疑的,当下与韩霁交起心来。
若与楚家长久交易,何愁生意无法扩张到扬州去。
印信标记是楚家去年便废弃的,映棠没什么好担忧的,等将这伙人一网打尽,也不怕牵连楚家,纵然要查,这与献二爷签订字据的,一不是楚家大公子,二也没有盖楚家印信,再怎么攀扯也无用。
生意很快就谈好了,约定后日到献园看货,这里头当然除了腌菜,还有盐的生意。
韩霁派人在里头点过数目,他特意向献二爷要了多出园子囤货一倍的盐。
只要谈妥了生意,献二爷便一定会去寻其他有盐的掌柜补齐空缺,来填楚大公子的订单。
韩霁和映棠出了酒楼,就往衣坊方向过去。
乞丐在外头晒了会太阳,后也跟着献二爷的马车,悄悄离开了。
映棠回头,望着马车离开的方向,毫不掩饰地笑道:“这是等不及,要入我们这两个人傻钱多的愣头青设下的圈套了。”
韩霁抬手替她挡住阳光,仍旧维持着体贴兄长的行为,对她说,“那就等他跳,咱们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