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应问询皆由你开口。”
陆鹤点头应是,见夏便从映棠身边挪步到陆鹤身侧。
映棠的目光从他二人又转到楚河身上,“账册之事,由你来办,你是楚管家之子,此事涉及我楚家资产,必要仔细行事!”
楚河起身,拱手行礼,言辞恳切道,“主家信任,不敢辜负,我必会仔细查检账册。”
映棠抬手示意他坐下,丝毫不怀疑他的衷心,“本该由我来办,只是我另有要事需亲自前往,倒要辛苦你们了。待我谈完生意,再来接手。”
说完取下腰间系好的玉珏,递与见夏,“行李中放的那封信你明日带上,里面是母亲的亲笔信,盖了父亲书房的印信,掌事的见了便知道你们是去查生意的,这玉珏你系在腰间,戴上帷帽,再取一套我的衣衫换上便是。”
见夏上前接了玉珏,道声知道了。这也是此前就说好的事,原本也是见夏身形与她有些相似,才特意带上了她。之前便知会了她,衣服也多带了几套。
吩咐完这边,映棠又望向程安,“你是谈生意的一把好手,明日随我去果行探探情况,若能寻到满意的李子,价钱合宜可立即定下,王五就做护卫随我们一道。余下二人留守此处,照看行李。”
除了门外一人,众人都已知晓安排,程安挑了一名姓吴的打手,陆鹤也另点出三人,还剩一人自然是用作留守,连同门外那人。
映棠吩咐几名打手下去休息,留下陆鹤等人,道是还有一事需要理清。
陆鹤转念一想,便想到了元无玊那俩人,待打手们推出屋子合上门,忙低声问道,“方才主家让属下注意码头,倒让我发现了一些不寻常之处。”
“你是说那些商贩?”映棠扭头问他。
程安听他们这么一说,顿时有些不解,“码头怎么了?可是我去雇车时发生了些什么?”
陆鹤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说道,“那些商贩在下船前还分散各处,待咱们下船后,总是有意无意的凑过来。”
“观咱们一行人的打扮,想来是觉得有生意可做罢了,这有什么不寻常的?”赵三瞥了一眼陆鹤,一脸的疑惑。
陆鹤长叹了一气,忙别过头去,懒的瞧他一眼,“便是想做生意,怎么会只有几人上前询问,余下几人挑着担子来回走了好几趟,偶尔叫卖几声,也不像是着急卖不出东西的样子!倒像是……”
“打探!”映棠补充道。
“没错!”陆鹤以为那些商贩的心思,并不在他们售卖的东西身上,反而对过往的行人更为在意,“莫非,元无玊他们防的就是这些人?”
映棠拧紧了眉头,实在是理不清这其间的关系,“我借着买东西,问过一个孩子,他说最近来抢生意的小贩多了许多,问我能不能多照顾照顾他家的生意。”
何故突然多出一些人来,一无节日庆贺,二无大人物降临,全无由头涌进码头做生意,事出反常必有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