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玩女人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年纪大了。 不就是在嫌弃她年老色衰,对她没有兴趣了吗? ………… “江少,和您猜的一样,唐泽那老狐狸把唐氏集团预备留给外面的私生子,邓秋丽知道以后,快要气死了。” “唐聿和唐倾辞都在国吗?” “是的江少,唐倾辞受不了邓秋丽的管束,偷偷的去了国隐姓埋名,换了身份,唐倾辞去国外找了她,没有找到。” “倒没有想到,唐倾辞能放弃唐氏集团。” 聂欢抱着孩子,不由得感叹了一句,在她的印象中,唐倾辞一直是一个利益至上,很看中权利的人。 她能够变成如此利己精明的人,和她的母亲邓秋丽也少不了关系。 江佑湛慢条斯理的说道:“唐泽那个老狐狸重男轻女,又极好面子,封建思想严重,不可能接受的了,让她继承家业。” 聂欢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这样啊,你的意思是说,她不放弃也没有办法,放弃倒还是明智之举对不对?” “对,你说的不错。” 聂欢的话刚落下,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是聂欢的。 江佑湛在聂欢的旁边,他下意识的往她的手机上看了过去,当他看到是谷修打来的电话时,不知道为什么,江佑湛的心里,竟然莫名感觉紧了一下。 聂欢看清楚给她打电话的人是谁以后,也很惊讶,在宋长延去世以后,谷修就离开了,时隔一个多月,她和谷修本无交集,他这个时候打电话是要做什么? 聂欢心里讶异归讶异,还是以极快的速度接通了电话。 “谷医生?” “聂小姐,你现在还在京城吗?” “在的,我一直在京城,谷医生是有什么事吗?” “我在船舱整理东西的时候,看到了抽屉里长延给你留下的信封,上面写着拜托我,把信封交给你,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我把信封交给你。” 聂欢怔了一下,随后说道:“我在望月湖。” 挂断了电话以后,聂欢轻吐一口气,莫名有些烦躁,江佑湛看出来了聂欢的情绪不佳,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以后,谷修来到了望月湖。 望月湖的主客厅 谷修坐在一旁,江佑湛和聂欢坐在一起,谷修从书包里掏出信封递给了聂欢。 聂欢看着信封上,那龙飞凤舞,刚劲有力的字体,一下又一次的陷入了回忆。 她咬了咬唇,强迫自己从那些回忆中剥离出来,小心翼翼的打开了信封。 阿欢: 当你在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或许我已经下了地狱,可我依旧不甘心,不甘心就那样的失去了你。 我拼尽全力,绞尽脑汁,使出了各种下三滥的手段,想要留住你,我以为我只要把你强留在身边,你就会再像从前那样爱上我。 掩耳盗铃,自己欺骗自己,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让你的记忆倒退回去,听起来就很可笑是吗? 我也觉得可笑,阿欢啊阿欢,如果可以,如果这个世界上有后悔药该有多好。 如果有后悔药,我怎么也不会那样对你,那样对聂叔叔和聂阿姨。 在决定放下的时候,我浑浑噩噩的做梦,不愿醒来,因为我强迫着大脑,去回忆我们在一起的甜蜜日常。 那些甜蜜的日常,让我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那一刻,我感觉我从来没有失去过你,我们还像从前一样,牵着手,春天看花,夏天看海,秋天摘水果,冬天看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