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倾辞很是满意,但她的心里却有些不舒服,江佑湛这般愤怒至极,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他心里有聂欢,在乎聂欢。 这是唐倾辞怎么都想不明白的,江佑湛为什么会在乎聂欢,他不是只把聂欢当成了保护她的挡箭牌,替身吗? 对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挡箭牌,怎么会有感情呢。 一定不会有感情的,一定不会,唐倾辞像是给自己洗脑一样,一遍一遍的在心里这样告诉着自己。 江佑湛大步往外走去,唐倾辞见此,急忙的在他的身后喊道:“阿湛,阿湛,这么晚了,你要去做什么?” 一旁的曾管家听到唐倾辞这样问江佑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唐倾辞怎么到现在了,还不明白,江佑湛这个人最忌讳的就是别人打探他的行踪,就当曾管家以为江佑湛会生气的时候。 江佑湛不咸不淡的说道:“有事。” 唐倾辞心念一动,小心翼翼试探道:“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吗?” 江佑湛挑了挑眉,幽深如狼的眸子不喜不怒的看着唐倾辞。 他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就只是这样的看着唐倾辞,就让唐倾辞的心里倍感慌乱。 他还没有说让她去不去,唐倾辞就受不了了。 她急忙的给自己一个台阶去下,弯唇浅笑道:“我在和你开玩笑,我就不去了,你自己去吧。” 江佑湛点了点头,刚走到玄关哪里,聂欢就打开门走了过来。 两个人刚好碰到了一起,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空气中都是危险的气息。 聂欢顿了一下,看江佑湛一副要出门的架势,下意识的问道:“江少,您,您这是要出门吗?” 江佑湛冷睨了一眼聂欢,血色的冰冷薄唇轻启道:“今天见谁了?” 一旁站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看笑话的唐倾辞,心里都快要乐开了花。 聂欢啊聂欢,我看你今天如何给江佑湛解释。 聂欢咬了咬嫣红的下唇,轻声说道:“今天去疗养院看我爸了。” 聂欢答非所问的态度,更是让江佑湛怒气直线上升。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今天到底去见谁了?” 聂欢对江佑湛也算是有一定了解的,他这般气愤不已,难道是知道她今天在疗养院见宋长延了。 极有这个可能,疗养院的医生都是江佑湛的人,告诉江佑湛也不奇怪。 聂欢的心里怦怦直跳,感觉面前的江佑湛就像是危险的恶魔,她只要说错一句话,就会坠入无止境的深渊。 聂欢思来想去,对江佑湛说道:“我今天在医院见到宋长延了。” 江佑湛挑了挑眉,饶有兴致的追问道:“然后呢?” “他……他用我爸醒来,必须要蹲监狱威胁我。” “怎么威胁你的?” 江佑湛的问题,一时之间让聂欢有些难以启齿。 一旁的唐倾辞见此,缓缓的走到了聂欢的身旁,一副温柔解意,为聂欢好,为聂欢着想的模样。 慢悠悠的开口说道:“聂小姐,到底是因为什么,你告诉阿湛呀,你不告诉阿湛,阿湛怎么给你解决呀?” 聂欢本来想在单独和江佑湛在一起的时候,把宋长延用聂川威胁她的事情,告诉江佑湛。 可没有想到,事情永远跟不上变化。 聂欢抿了抿唇说道:“没有什么,我有些累了,就不留下奉陪唐小姐和江先生了。” 聂欢说完这句话,就径直上了二楼的客房,至于为什么不上主卧,是因为不敢也没有脸。 聂欢一向很骄傲,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