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冷念慈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冷父把阴沉沉的目光移到了冷念慈的身上,眼底的怒意腾然而起,快步走到了冷念慈的面前,二话不说就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在安静的走廊里,显得尤为清晰刺耳。 冷念慈的脸被扇向了一旁,她美目尽是恐惧的看着冷父。 冷父怒目圆睁,一张本就不和善的脸,显得愈发狰狞扭曲。 他指着冷念慈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不孝女,我要你有什么用,如果你弟弟真的以后不能人道,我告诉你,我和你没完。” 冷念慈看着父亲凶神恶煞的模样,心底恐惧和委屈并存其中,交织出来痛恨的情绪。 她忍下掉泪的冲动,颤声说道:“爸,不是我,和我没有关系,都是聂欢那个贱人搞得鬼”。 “她都和江少在一起了,还不放弃勾引男人,你也知道鹤轩对她很有意思。” “她一勾引鹤轩,鹤轩年龄又小,哪里把持的住,刚好他们两个要在一起的时候,江佑湛来了,现在江佑湛正热乎聂欢,鹤轩只能遭殃了。” 冷念慈一番避重就轻的话,完全把她自己洗的干干净净,果不其然听了这话的冷父,脸色变了变。 随后想到了什么,咬紧牙关恶狠狠的说道:“聂欢,聂欢,又是这个贱人,看来上次的教训还是不够,当时就应该把她给赶尽杀绝。” 说着冷父顿了一下,瞥了冷念慈一眼。 悔恨的说道:“当时若不是宋长延对她下不了死手,阻拦了我的人,现在哪里还有她活命的机会,你实话告诉我,宋长延是不是心里还有聂欢那个贱人?” 冷念慈很想说是,可说是的后果是什么呢,是冷父去找宋长延的麻烦,质问他为什么对自己不好。 可这样做,宋长延就会对她好,喜欢她吗? 并不会,他只会越来越厌恶她。 喜欢一个人就会变得卑微,无下限的卑微。 冷念慈深呼吸一口气,轻声说道:“怎么可能,阿延早就忘掉她了,还因为当年的那些事情,恨聂欢恨得要死,怎么可能还喜欢她呢?” 冷父半信半疑的问道:“如果宋长延不喜欢聂欢,喜欢上了你,怎么还不举办婚礼,你这肚子里的孩子月份也不小了吧?别到时候拖得时间长了,显怀了。” 冷父这话让冷念慈的心里也很不舒服,只从那一次宋长延醉酒和她发生关系以后,两个人就再也没有过。 不论她怎么放下自尊,主动勾引,暗示江佑湛,都不为所动。 不过好在那一次,就让她怀上了孩子,宋长延也许诺了会娶她为妻,这就行了。 ………… 聂欢到了郊区别墅以后,就被江佑湛强制性的拖到了浴室里。 聂欢还没有反应过来,江佑湛就把头顶的花洒打开,把聂欢抵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聂欢轻吟一声,绵长的尾音带着一丝软糯,勾的江佑湛尾脊骨发麻。 他单手钳制住聂欢的细腰,坚硬火热的躯体逼近聂欢。 另一只手掐住了聂欢的下巴,薄唇在聂欢的嘴角上轻啄一口,聂欢吃痛的蹙眉,想要推开江佑湛,却看到江佑湛眸底蓄意待发的凉意。 聂欢大抵猜出来,江佑湛这般是为何,虽然今天她遭遇冷鹤轩的威胁,差点失去清白,并不是她的错。 可向来占有欲极强的男人,哪里能忍的了,自己的物品,所有物,被别的男人沾染分毫。 果不其然,江佑湛性感温凉的薄唇,突然覆到了聂欢的耳边。 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你很不乖,不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