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乐师。
赵凖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女乐师后兴致缺缺的移开目光。
目光从窗前掠过,落到了那软纱珠帘之上,珠帘后的女子金色面具覆年,斜椅塌上,怀抱一直雪白狸猫。
珠帘半遮,更是神秘朦胧。
果然是清艳绝伦啊!
赵凖心中暗赞。
女子目光不偏不倚的落到了他身上。
赵凖觉得有些许凉。
美色和酒意到底是占据了上风,赵凖搓了搓手,朝着左间走去。
王公子梗着脖子朝内看去,只看见巍九瑶的裙角。
赵凖的手摸上了那冰凉的珠帘,珠子圆润光滑,让他忍不住多摸了一下。
就在这时,巍九瑶动了,素手取下面具露出真容来。
一阵凉风吹过,赵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紧接着。
众人听见“扑通”一声。
王公子心中一颤,朝内一瞅,眼瞅着赵凖重重跪下。
他心中颤了颤,便听见沈顾低低嗤笑出声。
“你笑……”
他刚出声,室内传来赵凖惊恐万状的叩首求饶声:
“臣有罪,冒犯殿下,罪该万死。”
殿下?
闻言殿门口众人不敢直视帘众人。
连忙叩首:“草民,见过殿下!”
伏在地上,赵凖盯着地板咽了咽口水。
怎么会是……
对了,沈玉琅尚了公主……不对啊,这沈玉琅尚的公主怎么是沈家庶子伴驾了呢?
这沈家……当真是…
巍九瑶将面具扔在榻上,朝外走去,随着绣鞋靠近,赵凖连忙跪着撩开帘子。
巍九瑶还未走出去,就有一只幼猫先一步钻了出来。
“不知者无罪,起来吧!”碧色裙摆拂过软毯而出。
赵凖松了口气,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多谢殿下开恩。”
巍九瑶走向窗边小榻坐下,看了一眼门口堵着的人,沈顾被挟了双臂跪地。
赵凖见巍九瑶看了一眼沈顾,忙不迭的对侍从斥道:“还不放开沈公子!”
“是!”
沈顾被放开,他轻抚了下手腕后起身。
巍九瑶收回视线,坐在窗边小榻上,看向赵凖,漫不经心道:“赵世子身为赵国公之子,平素行事便是这般!”
“臣不敢!”赵凖心绪百转,最后将目光落在了缩在门口的王公子身上,他几步过去,将人扯了出来,解释道道:“今日实乃误会,误会,我便是听这厮蛊惑,一时昏了头了,这等事情,臣平素是万万不敢为的啊,还请殿下明查啊。”
他敢说这话自然是不怕查的。
“是吗?”巍九瑶看向王公子:“你是何人。”
“家父礼部司员外郎,王敬。”王公子不知眼前之人究竟是谁,但见到赵凖这样害怕和尊敬一时吓的三魂去了两:“殿下……殿下开恩,草民是一时糊涂啊,一时糊涂!”
“糊涂?”巍九瑶笑了,眉眼之间却尽是寒刀:“久在闹世欺男霸女,仅一句糊涂就能了事儿,那将我大巍律法至于何地,又有多少势单力薄的女子在你这等人的手下遭殃,礼部司本是司礼之处,你父官至六品,却养出了你这样欺男霸女,仗势欺人之辈,只怕是教子不善。”
教子不善!
赵凖垂下眼眸,心中暗自庆幸,不为其辩一言。
王公子的脸色死白如纸,恍若灭顶之灾:“殿下饶命,殿下饶命,草民绝没有欺男霸女啊,殿下……。”
“来人!”
巍九瑶一言下。
门外便有人入内:“殿下。”
沈顾甚至不知道,他们身后竟然一直有人跟随。
巍九瑶起身:“上书大理寺,彻查此人过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