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是已经在鄯善国准备起事的一些人?” 陈贯冷笑道:“王族之人何等高贵,岂能告诉尔等?今日我就算粉身于此,你们也休想知道任何消息,楼兰国,必将崛起!” 陈裕言道:“据我所知,楼兰所谓的王族早已断绝吧?” 陈贯怒笑道:“你们莫忘了,当年的王族质子于匈奴和大汉,大汉这一支被你们所害,断了血脉,但在草原之上,还有一支王室血脉在世代传承着。” “原来如此,”刘封微微点头,“所以说,你们这一支脉,是从祁连以北的草原深处而来,孔雀楼在短短数年时间便有如此实力,背后到底有谁支持?” 刘封看着陈贯缓缓问道:“匈奴早已败落,是鲜卑、乌孙?还是更远的丁零?” “嘿嘿,不得不说,阁下的想象力着实让人惊叹!”陈贯闻言双眸一阵急剧收缩,又摇头苦笑道,“不过此事背后是否有人,又有何人,却非我所能知了。” “看来你终究也不过一枚被洗脑的棋子罢了,”刘封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