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怎会如此?”刘封吃了一惊,瞟了一眼书信,“如此说来,是费恭独自去见高定,反被人利用,陷害于他?” “正是!”费祎吃惊地看着刘封,他没看书信,却把整个事件猜了个大概,果然不愧为被丞相看重之人。 “这两封书信其中一封是费将军所写,另一封是越嶲郡太守奏报,”董允已经看完了书信,“费将军将情报隐藏在书信之中,点破定笮之事,张维能看出信中隐藏信息,足见高明。” “隐藏信息?”刘封有些好奇,又拿过两封书信,那封旧信上用指甲划过许多线条,最后用一支红笔弯弯曲曲勾勒出来,将几个字连在一起: 定笮有变,高定遇刺,蒙冤入囹,七日寻凶! 另一封信是越嶲郡太守张维的奏折,上面写着南中情势,谈稿县违令出兵,夷人内部生乱,请求朝廷指示。 董允皱眉道:“刘循去了交趾,还未有消息传来,南中情势复杂,不易再动刀兵,此事需要谨慎处理。” “我亲自走一趟吧!”刘封沉思良久,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夷人内部生乱,必定是与刘阐勾结有关,只要刘循劝降刘阐,一切问题便可迎刃而解,但费恭和吕祥身处险地,却不能不管。” “殿下,不可……”董允吃了一惊,吓得手中的信纸都掉了。 “殿下,若是为犬子一人而去冒险,微臣无论如何也不能答应!”费祎第一次跪倒在刘封面前,颤声道,“殿下万金之躯,身系大汉振兴重任,岂能因一人而去冒险?犬子处事不当,生死有命,不必去救。” “我去南中,非是救费恭一人!”刘封忙扶起费祎,按住他的肩膀,正色道,“夷人十余万,一旦乱起,又要劳师远征,所牵连的,又何止一人?我此一去,还有别的打算,自会见机行事,二位小心辅佐陛下,在长安等候消息即可!” “殿下……”费祎和董允二人急忙上前,想要劝阻,却被刘封抬手拦住了。 “七日时间,送信路上耽搁两三日,没时间再犹豫了,”刘封已经开始准备收拾衣服,扭头对二人吩咐道,“我有汗血宝马,两日便能赶到邛都,你们只对外说我偶感风寒,不能赶路,先留在剑阁几日。” “对了,将继业传来,我有话要交代!”刘封扭转头,看到二人呆立不动,急声催促道,“救兵如救火,快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