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到如此局面,但该不会……既然是那位大人说的,打破六道屏障未必是件坏事。弯刀、短剑和降魔杵对这妖怪仿佛也没有用处,我看它们根本没碰到他。” “而且她的灵魂植根于黄泉彼岸,”朽月君说,“虽然有影障在,她尚不能从????????????????人间汲取力量,但即便烛照·幽荧也送不走她。唔……等等。” “你明白了?”隗冬临抬手道,“也许能从六道的壁垒上打个洞,将她强行驱逐出去。被直接打通的壁垒必然灵流剧烈,她一定会被连根拔起,撕得粉碎。至于如何修复洞窟,或许……这就是影障存在的意义吧。” 说罢,她看向附近的皋月君。她面无表情。 “少一把刀剑。”朽月君说。 “修罗的刀么?兴许……封魔刃可以一用?” “什——真是乱来!何况它根本不能出鞘不是么?” “我有这个,”隗冬临取出那把匕首,“聆鹓姑娘给我的。既然取自封魔刃,那……” 她说着,聆鹓终于缓缓从谢辙怀里抬起头来。她的情绪恢复了些,脑袋随之清醒,突然意识到现在的场合是那样焦灼,不由得感到尴尬与惭愧。她知道自己是冲动而来,又派不上用场,只是不好意思地捏着衣角,低下头来。 “区区一把匕首,力道不够。” “好说。封魔刃中有我收服的天泉眼,那是一处移动灵脉。只需同时将它开启,在人间的通道内将壁垒打穿,应该更容易些。毕竟这里会很薄弱。” 朽月君一时有些错愕。他又加思考,接着说: “你们可别想得太简单。在人间打破壁垒,影障内会发生什么,你们可承受得住?” 聆鹓和谢辙对视了一眼。他们多少都有些奇怪,朽月君竟会为他们的安危考虑。 “……令牌。” 沉默不语的皋月君忽然开了口。经她提醒,谢辙立刻取出那两枚令牌,顺手递给聆鹓一枚。朽月君取出一枚属于解烟的令牌,喃喃道: “难怪她会将它拿出来……原来有命令在。之前交战的时候,我注意到神无君腰间别着佘氿的令牌,但还欠一个。” “在我这儿。” 隗冬临取出了狩恭铎的令牌,竖在手中展示给他们看。 聆鹓仔细观察着手中令牌,轻轻在耳边晃了一下。她听出一丝异样,立刻注意到侧方的接缝并不普通。她用力一抠,便拉出小小的抽屉来。 里面赫然躺着一枚白色的花瓣。这是曾属于吴垠的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