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叹息。这与以往都不同,它多了些重量,不再像个孩子的玩闹。它就像一声真正的、成年人会发出的哀叹。 “她的病如何?可有什么传染的迹象?” “倒也没有。小姐气色和饭量都不太好,但还算是该吃吃该喝喝,也没谁受到影响。” “那就好了。我没给她带什么礼物,只有雪砚宗的点心。” “有这份心意便谢谢了。” 黛鸾回过头说:“我的生辰也快到了。” 山海道:“今年头一次不在家里过生辰吧。为师怕是没什么能送你。” “谁说的。以前和如月君在医馆,该过照过。” 她没开口要什么礼物了。她以前一定要的。只是站在谢花氏的门前,她突然不想要了。 他们等了很久,也不知谢花家到底有多大。太阳虽然不热,光却很强,晒得眼睛疼。他们回到一旁的树荫下站了很久,前一个才来。他的态度缓和了些,答应领他们进去,只是面露难色。 “家主同意您来。您今天运气好,他前几日都带着随从,在各大医馆药馆奔走,今日休息了。只是……我专程去偏房找小姐隔着门说,她沉默半晌,突然闹起来,说谁也不见。” “我不理解。”山海坦诚相言。 “……她闹了一阵说,不敢见。” “嗯……那我们知道了。没事,见得到她的父亲也好。” 获得许可后,黛鸾第一个便冲进院门了。谢花氏的庭院十分气派,各种应季的花儿都开放了,虽未见蜂蝶,已能听到鸟叫。黛鸾刚新鲜了一会,又沉下脸。一想到谢花凌只能躲在偏远的小屋子里闭门不出,看不到这冬末春初的祥和景色,未免心声难过。 慕琬小声问山海:“阿鸾生辰什么时候?” “唔……四月二十八,酉时中。” 慕琬掐着手指推算了一番,皱起眉。 “她这是……四柱纯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