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也未完全生效……我得以保全一些意识,佯装,被控制的样子。那药,他让我和阿凌选……说一个是毒,一个则无事。我是,阴阳师……认得有问题的药,便抢来吃……” “所以阿凌回家了,你留下来?” “他们骗了我……阿凌刚走,佘氿才说,那药也是……蛊术。是潜伏着的,看不见……你们不要管我,求求你,去救她,去救所有人。蛊虫藏在她身子里,总有一天会……” “这群混蛋!他们都该死!这就是殁影阁干的事吗?!” 黛鸾尖叫起来,手中的桃木剑一并颤抖。 “殁影阁向来……只研究,禁忌之法。皋月君几乎不过问、过问手下的……胡作非为。这些禁术,若传出去为恶人利用,则生灵涂炭……若无办法,还请……将阿凌杀掉,把尸体烧个干净。” “我们怎么、怎么能……” 山海的声音同阿鸾一般颤抖。 “你们必须……” 黛鸾趴在地上,努力注视着她的眼睛。但那两个洞太黑了,黑得没有一丝光明。 “你要活下去……我们一起去找阿凌,你们都要活着。我们会想办法救你,你……” “没、没用——”谢花谣昂起脖颈,看着月亮的方向,“已经晚了。” “为什么?!” 黛鸾和山海突然注意到,她白净纤细的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紫色淤青。 “我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