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另一层,那就是汪舒为了救我与他父亲为敌。
在他身后出现了一群人黑衣人把汪舒围住,他自然没有打过他父亲的人,连同他身后的那些黑衣人都被他父亲从外面冲进来的人给压制住,然后把汪舒用绳子绑起来了。解决好汪舒那边后,这个老男人又坐在一边示意蛇眼男对我的审问继续。
当最大的电流穿透我全身的时候,我突然胸口烫的厉害,好像要把我整个人都灼烧了一样,胸口的位置不是曾经张起灵给我戒指戴着的地方吗?当时他给我戒指后,我就出去买了根红绳套着挂脖子上了。
一个戒指为什么能发烫?
这种溢出来的感觉持续了很久,然后像是玩具球被嘭的一下弹出去的感觉,在那一瞬间,好像有什么从我身体里弹出去了。
慢慢的我整个人都感觉不到痛了,那些被束缚的感觉也消失了,我现在彻底像个幽灵一样在样上飘。视线逐渐远离了地面,远离了旁边的人影,变得宽阔起来了。
飘过了天花板后,是一个非常宁静的湖面,倒影着天空,与西沙群岛看到的天空一样湛蓝和悠远,脚下是像镜子一样的流体,我踩在上面软软的。
我眼前出现了一个画面,那是我坐在那个幽暗的凳子上,被人绑着手脚,身上勒的全是血迹和挂着数不清的电线管,我的身体低着头,毫无生气,不知是死是活。
突然旁边的蛇眼男半跪在我面前,同样低着头,喃喃道:“对不起。”
而后他又说了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小止离,对不起,我也是迫不得已,你会没事的,一定没事的。”
???
刚才那么虐待我,现在假惺惺的在这里伤心,还说一些弄明奇妙的话,影帝都没你会演。
汪家的运算部是非常准确的,比世界上任何东西都准确,它已经超过了物理学,甚至达到了和张家一样的神学。所以他有必要搞这么一出吗?
旁边的画面还在上演,汪舒挣脱开被他父亲绑着的绳子,带着哭腔,慌乱的爬到了他父亲身边,是那种非常狼狈的爬过去的,跪在他父亲脚边说些什么,他父亲听完后冷着脸,一脚把他踢开了。对,就是像踢狗那样踢开了。
他也没恼怒,完全没有了刚才带着棍子推门而入的气势,他这是在求他父亲吗?有什么事情值得他这样毫无尊严的去求他父亲?
汪舒说了好久,他父亲踢开他几次,这样来来回回不知道多少次,又过了好久好久,最后他绝望的坐在地上,看着我的那个方向。
我看着好笑又心疼,笑他们也会慌乱,还把人质看的这么重要;心疼自己被他们折磨成那样。
然后我就看到一束光波从天而降,落入我坐在椅子上的大脑。
身上所有的线圈和绑带全部自动挣脱开来,身体慢慢漂浮在空中,除了汪舒哭着喊着阿姐两个字向我的身体奔来,还有那个蛇眼男眨着眼睛似乎也有一丝难过,其他人都没有感到奇怪。
我在云端静静的看着身体漂浮而不能控制自己。
最后我的身体就凭空消失在了,我的视线跟着我的身体突然就到了一个山洞里,这间山洞只有中央的一块透明的水晶般的石板发着光,而我的身体就躺在石板上,四面八方的光束落进了我身体,而后墙壁上的石门被打开,走过来了一个女人,我看不清她的样子,渐渐的我的视野越来越模糊,最后全部脱离了身体。
我的身体在山洞里,我的灵魂在云端,□□和灵魂分离,我是不是死了。
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死,我的目的还没有达到,我还没有进入汪家,我还没有等到张起灵来救我,我不可能死!一切都还没有结束,我要活着!
我不相信,这里肯定有出去的地方,一直奔跑着,一直跑,这个地方好像无限大,我往任何地方跑都没有半分变化,直到我跑的筋疲力尽,瘫坐在地上。
我挣扎了很久,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看着自己透明的身体,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