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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门该打开吗？黎和叶还在犹豫，绮莉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开锁一把拉开了门。

“您好，请问需要什么服务吗？”

没有他想象中的画面，眼前的乘务员看上去再正常不过了，只是乘务员的衣着比普通服务行业的制服华丽的多，衣服的材质肉眼可见的高级，头发也没有规范的束起来，衬衫上别着一个宝石领夹，袖口的纽扣也是宝石，胸口的衣兜上坠着一条银色的装饰链，这些不算花哨的小装饰配上整齐的制服和乘务员格外突出的气质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上流社会的精英，如果简单粗暴的形容眼前的乘务员就是突出一个字，贵，不是那种肉眼可见的肤浅的昂贵，是那种全身上下都被精心设计过，每一粒衣扣都安放的恰到好处的精致，用大量时间和金钱堆砌蕴养出的昂贵。

黎和叶敢断定她绝不是一个普通的乘务员，他自己身处这个阶层，深知他身上的一件衣服从设计到上身要花多少精力，他的礼仪教习老师要经过多少层选拔，他的知识，他的见闻，一切用金钱和地位堆砌起来的东西离普通人有多远，仪容只是表象，是用来区分和愚弄他人的小把戏，他们真正拥有的是掌握着大量社会资源，无论如何都有无限选择的从容自信，这就是所谓上流社会的气质。

“午饭什么时候开始？”绮莉问。

“中午十二点。”乘务员微笑道。

“现在是什么时候？”

……乘务员不答。

“我们要去哪？”

乘务员的脸色变了，她微笑的脸几乎瞬间扭曲了起来，猛地把门全部推开，用扭曲变调的声音质问道：“你不知道吗？你竟然不知道？你是破坏者！”

她边吼边往外跑，声音越来越大，绮莉挣脱黎和叶抓着她的手，揪住乘务员的头发把她按在门上，手里的小刀正抵着她的喉咙，乘务员立刻噤声不再动弹，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绮莉，又举起双手做了个投降的姿势。没有亡灵书，又不在她的世界里，绮莉没办法操纵这个人，但她在绮莉的刀下选择了妥协，这说明她是有情感的，这很奇怪，灵魂碎片实际上只是一堆能量的聚合体，跟灵魂完全是两种东西，她的情感从何而来呢？

“我不是。”小刀逐渐陷进肉里，绮莉说：“懂吗？”

“对不起，尊贵的客人，请不要生气……”

绮莉放开手，乘务员立刻站直身体，又挽起一个标准的微笑，好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可惜额头上沁出的冷汗暴露了她此刻的不平静。

“请问您还需要什么服务吗？”

“暂时不需要。”

“好的。”

乘务员给绮莉鞠了个躬，立刻退出去带上了门。

黎和叶目瞪口呆的看着绮莉的动作，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如果这游戏可以靠暴力突破，想想居然也很符合逻辑，现实不也是谁拳头硬谁有理吗，不愧是虚拟现实。

“你胆子也太大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就敢乱碰，幸好没出事，这可是你自己的身体，不是游戏的人物模型，我们还不熟悉环境，所以千万不要大意，答应我，就算你要寻找线索也得在保障自身安全的情况下进行。”黎和叶逮着绮莉劈头盖脸一顿批评，刚刚那一下真的太熊了，幸好叫来的是个精神不正常的乘务员，要是叫来个妖怪该怎么办。

“不会有事。”

“你怎么知道不会有事？”他突然想到绮莉有超能力……

“这个世界……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是一个世界，但是很小，这些人的灵魂都是不完整的，很奇怪，有些东西我也看不懂……”一个空间，一些幻象并不算完整的世界，但这里不是空壳，是一个没有灵魂源泉的完整世界。

“你的能力在这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