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的罗马已经进入秋天,这丰收的喜悦不止是农民们能感受到,各大造船厂同样也感受到了。这不各大船厂负责人带着各自的首席设计师汇聚一堂。 “马特利先生你好,你们热那亚造船厂最近生意可太好了,古特贸易公司那五艘1.5万吨货船都没能占满你们的船坞,真是太羡慕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我们船厂要不接下这五艘货船,都快穷的解不开锅了,哪像你们半年没大订单,依然活的那么滋润真羡慕啊!” “哪能啊,这不是为了准备接海军的订单嘛,提前准备,提前准备的。” 两位皮笑肉不笑的船厂负责人,两手一沾就转身离开,这也宣告两人都没能试探到对方。 来的都是竞争对手,还真能和气一团不成。你嘲讽我吃不下订单,我嘲讽你半年揭不开锅,大家都是半斤八两。 当然同为造船厂,其中也有大小之分,不过在各造船厂负责人中,大家也都有默契,例如对安多莎尔造船厂负责人艾卡·路格尼以及威尼斯造船厂负责人马蒂亚斯·霍恩两人,大家更是群起攻之。各种不要钱的好话说个不停,试图想要探点口风。 没办法啊,大家都生存不易,对于意大利这两家最大的造船厂,更是不敢小视。毕竟对方拥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两位顶尖的军舰设计师。 说到底还是大家心里没底,想要试探一下口风。 不过路格尼与霍恩怎么说也是顶尖造船厂的负责人,能经营顶尖造船厂谁又是省油的灯,自然是口风很紧,试探根本不起效果。 与这些船厂负责人相比,设计师们就单纯多了,虽然大家都惦记着被海军看中,但是技术人员嘛,好不容易聚在一起还能谈什么,自然是技术话题了。 “我比较欣赏飞剪式舰艏,这种舰艏利于抗沉而且也稳定,另外相当适应高速航行,我认为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使用飞剪式舰艏的军舰也会越来越多。” 一名设计师在谈论着德国的飞剪式舰艏,既然是谈论自然就有不同意见,这不只见另一名设计师说到。 “我并不这样想,这种舰艏我也了解过,其建造非常苛刻,需要万吨水压机压制,而且对工艺要求也是非常高,这会推高其造价。这种舰艏虽然有优点,但是建造费用太高,虽然我没有这种舰艏使用的具体数据,但是就连发明它的德国人自己也没怎么用,这足以说明很多问题。要么是效果不理想,要么是造价实在太高,连德国人自己也用不起。” 面对同行的反驳,这位设计师也是与理据争。 “虽然我也承认飞剪式目前存在成本太高的因素制约了其的使用,但是在我看来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成本一定会降下来的,就像是钢铁战舰淘汰木制战舰一样。或许十年之后,我们就能看到满世界的飞剪式战舰。” “不,十年太短了,我认为至少要二三十年才有可能。因为工艺要求太苛刻了,除非等机器像我们双手一样灵巧。” 两位设计师的争论在不大的会议室内立刻引来了众人的关注,考虑到谈论的是飞剪式未来的发展,在场都是船舶制造和设计的大拿,所以这自然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而这时候,有人高声道。“布林阁下,你是军舰设计界的老前辈,你说他们哪位说的更正确?” 好嘛,这一下所有目光都被吸引到布林身上。 面对众人的目光,布林虽然有些措手不及但并不慌张,立刻用他沉稳的声音说到。“飞剪式舰艏什么时候能得到大规模运用,我这并不清楚。但是想要得到大家的看中不外乎就一点,该设备的作用大于代价。只要能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我们就不必纠结飞剪式舰艏什么时候能够运用的话题了。” 布林的回答非常巧妙,不仅绕过了争执的焦点,而且还终止了两方的争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