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加上其他物资,关外民力已经被耗尽,再这样下去这钱又不够用了。” 好吧,周大人最后这句话才是关键,想李中堂为了借这五千万两洋债,背负了多少冤屈,被多少人暗地指责。 所以这钱花的太快,才让周大人如此心急。 不过比起周馥的心急,作为当事人的李中堂倒是慢条斯理多了。 “现在每月消耗多少银两?” “辽东那边每月人员、粮草、弹药等消耗,需要近四百万两银子。” 李中堂听到这里点了点头,“加上山东所需近三百万两银子,这一个月差不多就是七百万两,手上的钱,能管半年多点,可以啦!” 看到恩主一点也不急,这可不是急坏了周大人。 “大人,意人如此铺张浪费,必须应该制止。” “那你认为该怎么做?” “行文,要求意人节约弹药,我们已经快供应不起了。” “要是意人不理会该怎么办?” “要是不理会,额………” 此时周馥才发现,他们离不得意人的帮助。 “知道为什么我不过问了吧,现在我李二因请来了意人助拳,让朝廷高看一眼。如若因此与意人翻了脸,顷刻间就能栽了跟头。” 听到这里,周馥忍不住道。“如此国之大事,竟被意国人占了先机,让我们欲罢不能,离不得他们,果真是好算计啊!” “说算计也没错,这不过是相互算计的过程,我等本事不够,算不过对方这也没什么好说的。现在只能指望这场仗不要太难看就好。” 很明显李中堂头脑更清醒,知道这事自己根本没办法解决。一切都要看意国人脸色,但当时能救自己的只有意国人,哪怕是毒药他也必须喝。 不过除此之外,他也看到了希望。只见李中堂拿出一份折子摊开道。“这袁慰亭还不错,头脑灵活知道多看多听,这不给我上书想要以西式练兵之法,练新式军队的主意。” 周大人当然知道这袁项城,作为翁主看好之人,他又哪能忘记呢,再说,两人在山东也曾经共事一场。 “慰亭这是何想?” “我也不知,听他说在威海卫笼络了意军一名统兵大将,愿意将意国禁军练兵之法尽相传授。” “这不错啊,竟有如此机缘!” “所以我想啊,先让其按照西式军队编法,先练一团人马,让我等看看成效。” “大人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