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台下的人主动站成两列,高呼,陈树律淡然穿过人群,提起背包从专属通道离开。
“树仔,不错!这次除了随机营养液之外,你还可以选择一种营养液。”老板默叔面容和蔼,手亲切地搭在他肩头说。
“嗯。”
然后陈树律头也不回地离开。
从城南片区出来后,陈树律像是被抽走浑身力气,意识模糊,跌跌撞撞搭乘一元无人驾驶的公交飞车回敖家。
无人驾驶的公交飞车价格低廉,二十四小时营业,是首选。
只不过里面鱼龙混杂,但夜间的公交飞车车费是五金币,是白天的五倍。
车上进来一个踉踉跄跄的少年,眼神如鬼魅,浑身散着血腥味儿,白色的短衬衫被浸湿大半。所有乘客都不敢吱声,纷纷挤到一边。
陈树律也因此得到一个靠窗座位,他盯着驾驶室上方的时钟看,已经凌晨四点五十,敖家的人应该都睡了,于是把搭在背包带子上的外套装起来。
换乘的人很多,可没几个敢往他身边靠,这一路还算安静。
回到敖家的时,他直接回到自己房间,一下子瘫软在床上。
剧烈的疼痛折磨着他,白皙的额上浸满汗珠。
迷迷糊糊间,陈树律听到有人在叫他,他想睁眼想回应,可浑身没劲儿,连简单的抬手都做不到。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他听到有人说:
“你受伤了?”
声音带着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