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她声音越说越小,仔细斟酌男人的神色,周敬悬笑得时候她很害怕,但他不笑她更害怕了,而现在周敬悬好像很不高兴。
周敬悬偏头审视她,“你好像忘了,我救了你几次了?”语侬怔忡,打从见到他开始,她和妈妈被迫搬走,说去看爸爸差点死在酒楼,又带她玩什么踩柿子差点被食人蚁吃掉,偏被秦瓒卖了也是在他的地盘,还有今天的枪杀,还是被他逼着开枪的,于她这桩桩件件,哪里算救?
可如果不是他,赛孟泰怎会放过自己,语侬脑子里仿佛有两个小人在打架,她细细盘算,还没等回过神来,男人又说:“你输了,”他站起身来,走到语侬面前,今晚她已经被吓得够呛,她还没反应过来,“什么?”
周敬悬淡淡一笑,“记性这么差,你还当什么律师,大街上随便拉个人都比你强。”语侬也是有自尊心的,他一而再再而三不是羞辱妈妈就是羞辱自己,“不过,你也有点用,”他玩味地扫视她,语侬脸上满是警惕,当然她身体也很诚实地后退一步,她害怕男人这种眼神,像是在看一盘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