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乌塔什都打到家门口了,是我带着班虎队拼死守护,老大哥,就算周敬悬现在站在我面前,我也是不怕的——”
“那桑格叔干嘛还跪着,一把鼻涕一把泪,怪可怜的。”周敬悬双手插兜大喇喇走进来,身后的白色地板上层层血脚印,桑格握着吴生的手紧了紧,懵住又往墙角缩。
他叫了一声“生叔。”躺坐在沙发里,抽出一根烟捏在手中把玩。
吴生站起身来,“站起来!”
他说:“阿悬,你都听到了,你打算怎么处理?”
周敬悬睚眦必报,他再清楚不过,他妈去世的早,小小的一个人又被送出国,说实话他看着心疼,但周敬生才是他的父亲。周敬生有勇有谋,对待外人总是谦逊有礼,对待下属更是恩威并重,唯独对待周敬悬却是嘴硬心软。
送他去俄罗斯军事管理学校,一是因为八.九年坤沙在金三角所控制了毒品贸易近百分之八十,基本垄断了市场,二是军火生意不景气,债台高筑,仇家满天,而缅甸政府,泰国政府,美国政府都十分忌惮坤沙,周敬生才开始瞄准政方进行军火交易,但长此以往政方和坤沙都会盯准周敬生,他无奈只能送走年幼的周敬悬,外人只知道他有三个老婆,没有孩子,周敬悬就这样被悄无声息被送去俄罗斯。
那所学校亦是周家出资建立,里面全是周敬生培养的雇佣兵。这也是为了磨练周敬悬的性子。“阿悬,你父亲都是为你好,你桑格叔这几十年确实辛苦,乌塔什那次铁了心要把咱们的厂子毁掉,不是你桑格叔和阿昌拼死抵抗,你哪来现在这安逸日子,前后他们都在为你铺路,阿悬,你可知中国人讲,知恩图报这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