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至此亳州对一路之上所见所闻的凄凉感慨!什么沛公刘邦、楚霸王项羽、长山王张耳(尔)、汤王、华佗、曹氏家族、范蠡、西施,这些远古名人志士,虽然至今仍然名垂青史、万古流芳,但对他们本人来说,其死后已是“万事皆空”,名利地位、荣华宝贵已是死不带走、生不带来,其后的一切对他们又有何留恋的呢?不!应该说什么都不知道了,什么都没有了!他们大倒不必为后人、为他们自己的后事而担忧!正所谓“青史几行名姓,北邙无数荒丘。前人田地后人收,说甚龙争虎斗?” 然而,耶无害此时此境的突发幻想,后人却有与他相背的观点。这个人就是时过二百多年之后南宋皇朝时期的爱国诗人陆游!在他八十五岁那年,他临终前写了一首绝笔之诗,也正是他对后人的遗嘱,就是这首《示儿》:死去原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这首至死不忘恢复中原大业的绝命诗,正是对后人、后事的担忧和期待。这种担忧和期待,身入黄泉之下的诗人虽然已无从知道其后的过程和结果,但也许他的生前期待会成为现实,也算是他提前知道或是算知其死后的世事。所以,这样看来上文所书耶无害对“死去之人”的一些观点并不正确,即使一人死去,也还会有对后人、后事的遗嘱,怎能说“万事皆空”呢?如果说“对死人本人来说,什么都不知道了,什么都没有了!”这一说法似乎正确,但若细加斟酌一下,难道“死人的灵魂”也没有了么?“死人的肉体”是曾经存在过的“物质”,难道“物质”也没有了么?如若说“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不知道了!”也许“对他本人的一切身外之物和后事”应该是有些道理的。但有些后事,虽然死人已无从知道它是怎样发生、发展和结果,但死人生前却是可以“预知”的,更何况还有“遗嘱”可以“如期如愿”地履行呢?就连一代英杰的曹操·曹孟德,在辞世之前还不免以“分香卖履”为嘱,怎么能说“成事皆休!万事皆空呢!?”如果说“古今将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没了!”倒还是现实世界里可见一斑。所谓“道德三皇五帝,功名夏后商周。青史几行名姓,北邙无数荒丘。前人田地后人收,说甚龙争虎斗?”这也道出了一种对富贵名利超然不群的永叹调。但真正的现实社会又是如何呢? 怅望送春怀。渐老逢春能几回。花满楚城愁远别,伤怀。何况清丝急管催。 吟断望乡台。万里归心独上来。景物登临闲始见,徘徊。一寸相思一寸灰。 现实的社会阴险复杂,稍有不慎,便会栽进火坑,切莫在罗网、陷井处惆怅、徘徊! 此时此刻的耶无害,眼前划过这些过眼烟云,打马直奔西方许昌城。 许昌城,曾是三国时期曹魏的故城。东汉建安元年,公元196年,曹操迎汉献帝刘协迁都于此。后来此地还发生过汉献帝与曹操“许田射猎”的历史故事。相传后来建安五年,即公元200年,曹操东征,俘获关羽,拜为偏将军,并以礼相待,赐宅院一府。关羽则把一宅分为两院,皇嫂住内院,自己住外院。他秉烛夜读《春秋》的楼房一直流传至今,被后人命之曰“春秋楼”。然而,关羽虽被曹操所获封为汉寿亭侯,但他“身在曹营心在汉”,关将军仍念念不忘旧主,思兄心切,欲往谷城寻找刘备,曹操便追项羽至许昌城西郊的灞陵桥(这却不是长安东郊的灞水桥即灞(霸)桥、销魂桥,要区分明白。),赠其锦袍,关羽恐有诈,立马以刀挑之而去,留下了著名的历史典故——灞桥挑袍。 清清小湖畔,“河水清且涟猗”,堤岸花柳掩映,水中鱼戏莲藕,景色青红相映,绿叶层叠,好一个湖水莲池,恰似“毕竟西湖三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尤其是那淡红色和白色的莲花,更是让人想起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花中君子。这莲花,是莲这一草本植物的一部分,当然它也就成了莲的代名词。莲便是生在浅水淤泥中,“生于池泽,色彩艳丽,翠叶如盖,亭亭玉立,晨雾夕烟,带露迎风,君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