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从来没给我这样开过玩笑。” 于是,耶无害微笑着向阮晓峰说道:“我想通了。我决定明天带你一起进京。” “带我一起去?!……”阮晓峰不禁又喜又惊地问道,“你这回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不是开玩笑!我是给你说的心里话。我带着你,多少可以互相照应,而且我心里也感到有莫大的安慰!” “好了!你不要说了,我一定跟你去。现在马上走都可以!” “不! 我决定明天走!我们现在可以去和老寨主去说清楚。” “慌什么?等我收拾好东西!”阮晓峰说着,一边去收拾东西,一边又接着说道,“无害!你让我跟你一起去京城,你不怕拖累你?” “怎么会呢?晓峰!两人同心可以断金,更何况你我早已共渡难关,似如夫妻一样。” “瞧你说的!我可还没和你做一天夫妻呢!” “怎么没做一天夫妻?”耶无害不由反驳道,“你我相处多日,关系甚密,就是恩爱夫妻也难能相比!难道还非得将你名门正娶之后过的日子才算夫妻生活?” “好了!无害!我已经收拾好!你不要和我争了,咱们还是去见爹爹!” “很好!我们一起请他老人家准许我们俩进京!” 说完,耶无害便和阮晓峰一齐向老寨主的房间而去。 等他俩来到老寨主的房间之内,早见老寨主已满面春风地笑道:“哈!哈!哈!耶公子!我就知道你们两个是会来见我的。怎么样?耶公子!是不是我这宝贝干女儿把你说通了?” “爹!瞧你说的?女儿哪有这么大的本事?是人家耶公子自己决定的嘛!” “呦(吆)——真的吗?”阮南山不由学着娘娘腔说道,“我不信你没有去劝说耶公子。耶公子!你说是不是?” 耶无害听了老寨主的问声,不由索性说道:“寨主说得对!若不是因为她,我就不进京去朝见天子!……” “怎么样?晓峰!你没有骗过干爹的眼睛吧?……” “好啊!你们两人合伙说我,我不给你们说了!”阮晓峰说着,便背过身去坐在一旁不再吭声。 “哈!哈!哈!……她还生气了,是不是?”只见阮南山冲着耶无害说道,“耶公子!……噢!不!该称你为耶武状元。我女儿就这个脾气,耶状元请不要见怪!不知你打算何日进京?” “我打算明日就起程进京!不过……我还有一事相求!” “嗳!但说无妨!但说无妨!” 于是,耶无害瞅了瞅还安坐于一旁的阮晓峰说道:“我想带着晓峰一起进京!” 阮南山闻听此言,不由望了望晓峰说道:“嗯!……这个嘛是你们俩的事,你还是去问问她吧!” “阮寨主!这么说你是答应了!”耶无害不禁心中喜道,“只要你这关已过,我和她就好商量。” “不过!耶公子!我可要有言在先!你和她一起去京城,你可不能欺负我这宝贝干女儿!” “爹!”只见阮晓峰忍不住起身说道,“瞧你说到哪去了?我们俩一路上互相照应还照应不过来呢,他怎么会欺负我呢?” “嗬!……”阮南山此时才不禁恍然大悟道,“原来你们俩早已是窜通好,我当然是没说的了。……好!明天一大早我们全家就为你们俩摆宴送行!” “多谢老寨主!” 日没日出,又是新的一天,也就是阴历十月二十五这一天,阮氏一家为耶无害和阮晓峰之行摆宴饯行之后,便让三少寨主阮山豹带领大队人马一直送出太行山脉。最后,耶无害和阮晓峰辞别阮山豹之后,便纵马驰出太行山。 长话简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