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铜色美女!她那迷人的眼神,兴(幸、性)感的嘴唇,勾魂的胸脯!她那委委曲折的身子、隆隆而起的胸乳,凹凸有致,富有节奏;还有那脸庞上丰满细腻的肌肤,再合上她那棕色瀑布般的婉转流发,绝然一代窗前温馨倩女。 三公子一直看得出神入化!他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这么细细打量身前的女人。这一时间,他只感觉有阵阵暖流与芳香冲入自己的眼帘,令他如痴如醉。 突然,那白艳丽将身子一转,面向了三公子。三公子见状,忙把脸面侧向窗外,早已忘记自己身上那绷紧绷紧的绸带。 只听白艳丽继续朗声说道:“寨主曾说,三年前他和你离别时赠给你一支珍贵的纯色狼毫笔,不知三公子还记不记得那支笔的名子?” “当然记得!”三公子随声说道,“我现在还带在身上。就是我那爱不释手的‘狐仙笔’!” “对!正是它!”白艳丽显然有点喜出望外,高兴地说道,“那你是三公子耶无害确信无疑了!” 白艳丽说完,便欣喜地走近三公子,去给他松解身上的绸布带。 然而,当她那双柔和的手儿刚一碰到三公子,三公子便觉得如针刺一般地打了一个颤!紧接着,他又感觉好似股股暖流涌入了自己的后背。 就在这顷刻之间的感觉过后,白艳丽早已迅速地把那两条绸带撂在了桌上。 到此,三公子总算能活动活动一下筋骨。只见他揉了揉两肩,说道:“原来刘夫人还一直在怀疑着我。” 这时,白艳丽又是“格格”一阵朗笑之后,便更加放心地说道:“哎呀!耶公子!我只不过是想给你闹着玩玩,试试你的胆量如何。现在看来,你这个白面书生倒真有点胆子!耶公子可别见怪吆!” “咳!有啥胆?”耶无害苦笑一下说道,“你的两个丫头差点把我吓坏!” “是吗?秋霞和小英就把你吓怕了?”白艳丽好象不相信地问道。 “当然了!她俩好厉害!把我推到这儿,劈头盖脸地质问个不停!当时我觉得害怕极了!结结巴巴地说什么她们也不相信,硬说我是个奸细!” “耶公子请别生气,您是位读书人,心胸坦荡。她们俩是我从扬州带来的丫头,脾气犟了些,可人还是很善良的。” “她俩也是从扬州来的!”耶无害紧接着说道,“听说刘夫人曾是扬州的才女,这可是真的?” “不错!我就是‘扬州八妓’的七妹白艳丽!” “白艳丽!……”耶无害赞叹着说道,“刘夫人真是名如其人!看你这身形,倒是正合乎你这美丽的名子!” “哎哟!耶公子真会说话!”白艳丽甜甜地笑着说道,“两年前,在扬州‘百花院’遗春酒楼里,我和刘寨主一见钟情、意趣相投,便舍开七姐妹跟他来到了这里。可是在这庭院里呆久了,我反倒厌倦这寂寞的生活。我是很思恋往年的生活啊!” 白艳丽说到这,不觉侧首叹了口气,脸上泛起一丝惆怅。 耶无害好象看出她的心思,不由自主地安慰道:“往年的生活就是令人难忘!不过,刘夫人现在不是很轻松快活吗?” “这只是表面而已!”白艳丽依旧伤感地说道,“可我的内心久已隐藏着不可言喻的痛苦。” “不会吧!”耶无害有点惊奇地说道,“刘寨主可是个热心坦诚的人!” “是的!他确实很关心疼爱我!”白艳丽反思着说道,“这院里的一切,都是他为了使我欢快而特意修造!我也曾一度感到很幸福……” 白艳丽说到这,便止言凝思着双神,心里像是埋藏着无限的的愁怨。 此时,耶无害见了,认真地寻问道:“难道刘夫人还有难言之隐?”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