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色的疤痕,最为明显的一条从小腿肚,延伸到膝盖。 这样的疤痕唐毅见过爷爷身上见过,是刺刀留下的。 看到这里,唐毅的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他的动作更轻了,更慢了,好像在害怕什么。 裤腿继续往上捋,到了膝盖。 膝盖处一个小拇指甲盖大小的圆形伤口,中间凹陷,两边凸起,成扩散装。 是枪伤,子弹正中膝盖骨。 看到这里,唐毅猛地站起身,双脚并拢,送上对军人最崇高的敬意。 没有花里胡哨的语言,只有最标准的军礼,才能表达唐毅此时此刻想要说的话。 刘大根看着唐毅的动作,颤颤巍巍的想要站起身。” 唐毅连忙上前,按住老人欲要抬起的手,“大爷,我受不起您的一礼。咱们坐,坐下说!” 从新坐回到长椅上,唐毅看着老人,心里有百般话要说,可喉咙里如同卡了东西,说不出一句话。 最后还是刘大根先开了口,“小伙子,你是这家医院的医生吧!医生好,救死扶伤。” 刘大根的枯瘦的手掌握住唐毅,说着曾经的事情,最后感叹道,“现在好了,不像我们那个年代,还要提防周边的豺狼虎豹的窥视。” 唐毅嘴唇嗫动,“这些还得感谢有您这样的先辈,没有你们就没有我们的今天。” “小伙子你这话就不对了!能有今天这么好的生活,最应该感谢的是伟大的领导。”刘大根摆着手,一脸认证的说道。 唐毅没有反驳,没有先辈的浴血奋战,没有领导者们的带领,两者谁都不可或缺。缺一个,就没有今天这幅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