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必有不可对外人言的苦衷。” 见洪万通不置可否,范康继续说道:“会导致此情况一般来说不外乎三个原因。一是没实力没本事没功勋,所作所为无法服众。二是脾气古怪人缘不佳,得不到其他人的支持甚至是排挤。三是与盟主理念相左甚至是彼此间的关系不和而被逐渐孤立,其余人摄于盟主的威严自然不敢与前辈您亲近。” 见范康说的头头是道,洪万通紧绷的眉头也逐渐舒缓开来。前者见对方上钩,开始逐步把话题引向事先与司马朗商量好的方向:“首先排除的就是第一条,没实力的话又怎能荣任道盟长老之职。同理,人缘不好又如何能长期赋闲却仍旧占有一席之地,必然是有人在长老会中帮衬周旋。所以答案就剩下这最后一个了,不知晚辈猜测的是也不是?” 这些都是司马朗根据洪万通的脾气而做出的猜测,自然与事实极为接近。洪万通被说中心事不由想起许多往事,也没心思再追究论文的事,虽然外表仍旧装出冷静的样子不显一丝波澜,内心却汹涌彭拜,显然范康所言虽不中亦不远已。 范康见洪万通的反应与师傅所猜测的分毫不差,知道他已经通过了试探,于是上前低声道:“前辈颓废了那么多年,是否一直在期待能遇到一个能够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的人?” “蛤蟆打哈欠,好大口气。你是想凭三寸不烂,说服老夫去造盟主的反吗?”洪万通误以为范康坐井观天,有了一点名气就妄想改朝换代,于是冷笑并警告道:“老夫知道你修为提升很快导致自信心泛滥,但年轻人不应该过度膨胀。老夫劝你莫要去做那春秋大梦,小心耽误了自己的性命。” “他现在的能力确实还差点,但再加上我呢?”明明只有两人的房间里却突兀的冒出第三人的声音,而且此声线又有些熟悉,让洪万通惊疑不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