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于你,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范康伸出右手食指在身前摇了摇,否定了候万里的猜测,随后以侯佩琴好友的身份仗义执言道:“虽然我不明白女人的心思,但却知道做子女的情绪。佩琴会选择让我来做临时男友,固然是因为看我比较顺眼,但她更想要通过自由恋爱的方式对侯家家规发出抗议,这也算是一种叛逆期的表现吧。” “侯家家规怎么了,有什么地方会让她不适,甚至还要抗议?还有叛逆期是什么意思?”看到范康说的胸有成竹,候万里提出了一串疑问,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范康这才想起又盗用了前世的词汇,于是连忙解释了一遍叛逆期是什么意思,随后继续说道:“来万里堡的路上佩琴曾用神识传念告诉了我侯家的前三条家规,听她的语气似乎对第二和第三条有点意见。我估摸着她之前在陆展望父子面前说出那番有悖伦常的话也是故意气您的,为的就是想发泄一下这么多年来的压力与积怨。而我也认为既然侯家的子女已经长大并且能够独当一面,是应该修改一下家规给她们更多的权力了。” “她对第二和第三条家规不满?这两条家规相信任何一个家族都会订立的吧。佩琴绝对不会因为这两条家规而对我有所怨言,你是不是曲解她想表达的意思了。”候万里被一个二十岁都不到的少年数落了一顿渐渐的火气也上来了,要不是看在司马琅的面子上并且已经与范康站在了同一阵营,恐怕就会怀疑他是故意在挑拨父女关系而大发雷霆,现在能压住火气给范康一个台阶已经是非常客气了。 范康见候万里如此冥顽不灵也是一阵无语,赌气之下也不愿意下候万里送出的台阶,一时间两人的关系顿时紧张起来,谁都不肯率先放低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