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对公主出手。 而且这一出手就是雷厉风行,根本就没有给和公主商量应对的机会。 坐御案的顾非池笑着对着萧燕飞招了招手:“燕燕,过来坐。” 室内,静了一静。 其人的目光又转而落顾非池身边的那把空椅子上,这才意识到这里为什么特意多摆了一把椅子。 礼亲王的老脸微微一僵,之还以为是阿池专给准备的呢。 委屈巴巴地看着顾非池。 下一刻,就萧燕飞吩咐内侍道:“山海,给皇叔祖搬把椅子来。” 说话间,她不急不缓地走到了顾非池身边,那把太师椅上坐了下来,浅浅一笑。 礼亲王闻言,登时眉开眼笑,嘴上客套地说着“不必了不必了”,可等内侍搬来椅子时,又毫不犹豫地坐下了,略带几分得地看着徐首辅等人。 们都没得坐,就己有! 家阿池和燕飞是孝顺的好孩子。 萧燕飞坐下,顾非池就把一个小巧手炉递给她暖手,一手御案上轻轻地叩动了一下,清冷的目光转了正方,催促道:“接着说。” 这个字是对跪地上的驸马说的。 “臣有罪。”驸马二话不说地先认了罪,往地上重重地磕了一个,将额抵地上,谦卑地跪伏地。 一动不动,彷如一尊石雕般。 等了良久,也没有到上有声音,脊背上渗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管着内廷司足足二十年了,内廷司上下被牢牢把控手,说一,其人不敢说二,包括内库内的各司各部都是的人。 也因而,今皇从内库出来,徐公公那边就立刻派人禀了。 紧接着,就说皇宣了仪惠大长公主等眷进宫,当下,的直觉便告诉,事情有些不妙了。 果不其,仪惠刚回府,皇身边的祝嬷嬷就跑去了公主府兴师问罪,连锦衣卫都出动了,大有抄家的意思。 这一切发生得实是太快。 一狠心,干脆就进了宫,决定先服软。 “皇上,”驸马慢慢地抬来,望了御案的顾非池,斟酌着言辞说道,“公主一小儿心性,但凡她喜欢的东西,总想弄到手把玩一番才甘心。” “先帝世时,对公主很是亲厚,常说长姐如母,公主若是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尽管从那里拿。” “先帝但凡得了什么好东西,都不会少公主的一份,几十年如一日,倒是纵得公主随性惯了。” “但地可鉴,公主待先帝那也是一片挚,为了先帝,愿意肝脑涂地。” 萧燕飞揣着手炉,没一会儿就捂热了手,兴味地上下打量着这位驸马爷。 倒是很会说话,这一句句的,就是把这整件事往“家事”上推,声声,是先帝给的恩宠。 难怪当初讨了先帝的欢心。 萧燕飞淡淡道:“先帝让大长公主随便拿喜欢的,也让驸马把赝品放进内库凑数吗?” 她这句话可谓一针见血。 “……”驸马的眼角剧烈地颤了颤,一时哑无言。 方才见新帝一直没说话,还以为过关了,没想到皇竟新帝跟随意插嘴,一副要代君做主的架势。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皇未免也太大胆了! 顾非池微微笑着,全不插嘴,
第 187 章 番外5(2 /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