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听过什么,只是发觉了些个小事,有几分疑惑。”
“这样……”白承瑾一脱力,将身子砸在椅上,“你先坐。”
“哥哥,不过是一两句话的事,难不成……”
“你坐!一两句,哼,此事若真要说清,恐怕一下午也是不够的。”白承瑾挥挥手,招呼他坐下。
执瑜是才扯了张竹椅坐下,叹了口气。
“此事,我本是要等你再大些的时候,再说的。”
执瑜才不信这些个的,若是再等,便只作沉沙,不再理会了。
“老先生从前,曾在南朝为官。”承瑾说道,他眼神呆滞,愣愣地望向一处。
执瑜瞬时睁圆双目,他不敢再往下听了,此刻倒真有些埋怨刨根问底的自己。
“那,淑,金淑椒母亲的事,他也知晓,还是说,这就是他一手促成的?”
白承瑾上前,轻抚上执瑜的肩头,“王朝更迭,本就是要流血流泪的,你也不必太放在心上。”
执瑜却忽地撇开他的手,颤声道:“以她们当时的景况,许是远比不上我们如今。”
承瑾顿了顿,只是安慰他道:“个人自有命数,不过是天定的,我们也没有任何办法。”
“我总以为,以为北朝政通人和,长兄、父亲,还有季老先生,也都是处事清明的正人君子。”
执瑜不怕天塌下来,只怕身边人,不同自己所想一般。
“统治全域,没点手段,那怎么行?”承瑾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