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2 / 3)

小学就开思想品德课,这么多年都没控干净你儿子的脑子吗?你家可真是糟烂贱洗不干净!”

“还有你们!”程寻同样没放过周维父母,“你们可是程家的姻亲,怎么?觉得我妈回来分你家妹妹的财产了?所以想联络别人逼死我们?我听说你们家可是书香门第,怎么干的事跟村里长舌妇没什么两样啊?你们教书育人就是教人怎么污蔑一个受害者,给受害者泼脏水是吧?书本里做人的道理你们没学会,倒是学会怎么做贱人,怎么?跟狗一样觉得屎新鲜,做贱人比做人有意思是吗?”

她说着,目光扫过所有人,一字一句道:“某些人心里有什么恶心想法,我管不着,也不稀罕管,天底下哪里少得了贱人呢。但麻烦你们管住嘴,别跟个苍蝇似的到处嗡嗡。谁要是敢犯贱犯到我妈面前,谁就是我程寻的死仇,这三个人就是他的榜样!我烂命一条,真豁出去,什么都干得出来,你们这些金贵人好好掂量掂量,自己骨头有多硬!五年十年五十年,只要我活着,不管多长时间,我都会报复回去!”

放完狠话,程寻丢开手里烂泥般的周维,无视扑上来抱住孩子鬼哭狼嚎的几个贱人,径自走到程安乐面前:“妈妈,你跟外婆先回家休息。”

程安乐:“那你呢,你要去哪儿?”

“我去自首呗。”程寻笑了笑,“正好让外公大义灭亲。”

她转身看向程柏林,“是吧,外公?”

后者脸色沉沉,低声骂道:“什么大义灭亲,别胡说八道。走吧,跟我去警局讲清楚。”

程寻没动,盯着围观的宾客,吐出四个字:“麻烦让路。”

人群如摩西分海般瞬间散开,为她让出一条道路。

恰在此时,救护车与警车的声音同时在楼下响起。

……

程寻一到公安局就把录音交出来负责这件事的警察。程柏林作为亲属本该回避,但他还是听完了录音。

等录音播放结束,他险些被气出心脏病,捂着心口不住喘气,立马有同事将他扶到外头呼吸新鲜空气。

让现场警察凭良心说,亲妈被人这样辱骂,为人子女但凡有点血性都不能忍得下来,程寻愤而出手从情理上看那可真是太天经地义了。

但法律不是这么说的,人家辱骂你你得拿起法律手段维护自己的权益,而不是直接动手把人打进医院。

只要一动手,没错也变有错。

怎么说呢,还是这姑娘太厉害,一对三都丝毫不落下风,要是有来有往还能落个互殴。警察正遗憾着,仔细看一眼资料:不满十四周岁。

行吧,这事没什么好说的。

警察看一眼淡定的程寻,心中暗道:这女孩子早就算到这点了吧。

四位伤者送到医院,宋灵玥脑症荡,轻微伤都算不上。她妈和章丘壑是软组织挫伤,前者达不到标准,后者算轻微伤。周维是四人里面最严重的,肩膀脱臼,小腿骨裂,警方一鉴定,轻伤。

最关键的是,程寻是个不满十四周岁的未成年,加上他们侮辱人母女俩在先,算是双方都有错,在警方调节下,给程寻上一节思想教育课,家长再赔一笔医药费,这事就算结束了。

这结果对四人来说几乎是白白挨打,单是挨打也就算了,那天程寻一口一个贱人骂他们的场面不知被哪个好事者录下来,私下里传遍好多八卦群,可以说是丢脸至极!

程寻一战成名。

项警官作为现场宾客之一,从前线吃瓜回家,都忍不住同老婆念叨:“老程那个外孙女,可真的太厉害了。”

赵春敏那天有事没去酒宴,事后才隐隐约约听了一些,这会儿感兴趣道:“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就跟你嘀咕两句,你可别给我说出去。”他叮嘱一句,低声把事情经过讲给妻子听。

赵春敏眉头皱得死紧:“说到底这事都是那三个孩子惹出来的,程寻骂得非常中肯,可不是家里没教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