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是傻了吧。”何愿伸手探上白不离额头,触手滚烫,“你发烧了!”
魅魔他不是普通人,不会被寻常的寒冷或若是身体出现异常,只有一个可能:他的□□期到了。
何愿不敢耽误,将白不离拽出浴室,也顾不得其他,三下五除二脱了他身上湿透的衣衫,裹上雪白厚实的浴袍,一股脑塞进被子里。
陈伯拿起手机,正想叫家庭医生,却被何愿拦了下来。
她不知道白不离的身体是否与普通人不同,不敢赌这个风险。
要是被发现异样,白不离可能会被拉走,进行实验研究。
这样那还得了?
何愿止住陈伯的动作,想了想,让下人端了一碗冰水过来。
见何愿要将冰水喂给白不离,陈伯愣住了,“小姐,白先生还病着,喝冰水怕是会加重病情。”
“无妨。”何愿相信白不离,他不会那么容易死,害怕暴露白不离是异族的事实,就先让陈伯回去休息。
她将白不离上半身抬起,把冰水缓缓喂进去。
果然,肉眼可见的,白不离紧皱的眉放松许多,神情虽依旧难耐,但体内的热意抵消些许。
他知道有人在身边,而两人贴着的方寸肌肤令他感觉舒爽许多,不由自主的,白不离往何愿怀中蹭了蹭。
“乖啊,没事了。”何愿拍拍白不离的后背,像妈妈哄孩子一样哄着。
一切就如同他们在木屋那晚一样,窗外风雨半点都侵袭不到两人,空气中弥漫着安逸的氛围。
慢慢的,白不离在何愿怀中安心睡去。
何愿也松了一口气,正想将白不离的身体安放下,却见他手中紧紧攥着什么。
露出的一角是如此熟悉,是一块白色帕子。
白不离攥得这样紧,何愿想掰开看看都不行。
“不知道是什么宝贝,让你看得这样紧。”何愿勾了一下对方的鼻尖,最后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人,转身离开。
第二天清晨,何愿醒来后打开卧室门,门外却直挺挺站着个人。
“你怎么站在这?”何愿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站着的。
“阿愿,我想离你近一点。”
“打住打住。”何愿可真听不得这些,每每被撩得面红心跳。
“我还想要一些东西……”一想到自己所求,白不离就有些开不了口。
“说吧。”
“我想要一两件你的衣服。”
“!!!???”
“我绝对不会拿来做坏事的!”他立马保证。
“我哪知道你会不会做什么坏事。”眼见着白不离越说越靠近,何愿反手将他推出房门,“好了好了,陈伯应该做了早餐,你昨晚睡得好吗,我们去看看吧。”
“阿愿……”白不离还想再多磨一会儿,说不定何愿心软就答应了,陈伯这时如鬼魅般出现,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
“小姐洗漱好了吗?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我们马上下去!”何愿立马回道。
早晨的小插曲轻易揭过,白不离在何愿家中住了下来。
家中现在只有何愿、陈伯以及一干仆从。
她的爸爸是个工作狂,平时鲜少回家,多数时候住在市中心离公司近的那套房子。
何愿的妈妈在她小时候就已离世,在这缺少父爱母□□中,小何愿没有长成纨绔子弟,反而阳光开朗,实属难得。
白不离倒是安心住下了,可剧组却是找疯了。
许多人看到白影帝在雨夜冲出剧组,开着车不知道去了哪里,同剧组的演员根本拦都拦不住。
幸好这件事被导演下了严令瞒了下来,这才没有透出一点风声。导演只能先安排其他演员拍摄不重要的戏份。
但少了白不离这个主演,电影根本进行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