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数,早生五十年,定然为诸夏风云之人。 奈何如今诸夏大势归一,子房又是亡国之人,日后前路未可知。 “藏书楼内,颇喜《春秋》!” 张良面上轻轻一笑,应之。 “哦,《春秋》?既有所喜,可曾知晓公羊高、谷梁俶、左丘明三人之言?” 荀况亦是有些惊奇。 祖师笔削春秋,微言大义,寻常儒家弟子难以明悟,故而,数百年来,多有诸夏儒家之人对其进行诠释,稷下学宫之内,影响力最大的当属公羊高三人。 三人从三个方面对于《春秋》进行诠释,在数百人中脱颖而出,自己是极为欣赏的。 “知晓!” 张良应之。 “你觉何人之语颇合《春秋》之妙?” 荀况单手轻捋颔下长须,《春秋》之言,每一个人读之,都有不同的感觉,自己所悟也是不同,以子房现在的阅历,怕是还不能够形成自己的见解。 “公羊春秋!” 张良再语。 “哈哈哈,我猜你也是应该喜欢公羊高的春秋之言。” 闻声,荀况大笑不已,张良家世为韩国世代为相,均为国之重臣,而公羊高、左丘明、谷梁俶三人所诠释的《春秋》中,唯有公羊高所语最合国政大势。 也是最合入世之道! 其余两者虽也精妙,但……千古而观,后世之人欢喜公羊春秋多矣。 即如此,怕是子房将来仍有出小圣贤庄,卷入诸夏的心思,即如此……儒家八脉之中,怕是也只有那一脉最合子房的道理了。 “子房,今日起,你当随儒家谈直却修行。” “其人你应该知晓,道理中庸为上,其师兄杨宽文、邵广晴也是不错,你所学我自放心,但……所缺少的,也就一个谈直却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