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其拒绝。 “武真君好意,非心领也。” “然韩车韩衣,韩人本色也。” 从新郑而出,乘着这架老旧铁车,已经行进五六日了,但距离函谷关都有相当远的一段距离,韩非头颅微转,轻语一声,面上闪过一丝轻笑。 “九公子其实无需如此。” “《韩非子》之书已经流传咸阳上下,韩非之才更是得大王信任,或许,你此行入秦,决意不会助力秦国,决意不会为秦国献出一策。” “但你终究与新郑的那些韩国人不同,韩非是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不是无所不能的神祗,韩国现在的局面非你之过!” 周清轻叹一声,于韩非所言所行,自己亦是没有任何办法,此人出新郑之后,就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往昔新郑紫兰轩内,那个运筹帷幄的翩翩贵公子不存。 转而代之,则是一位神情冷酷,言简意赅的粗布麻衣汉子,终日待在老旧铁车上,坚守着自己所认为应该坚守的东西。 只可惜,口中之言流出,没有引起任何反应,韩非整个人依靠在那铁车的柱子上,鼻息间隐约有些鼾声,感此,屈指一点,便是一道玄牝之力没入其身,滋养其身。 脚下紫光一闪,消失在外界天地,复归前面行走的驷马高车之内,这般的行进速度,想要赶至咸阳,还得十天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