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可能性我都不想放过。”卓珊无奈地笑道。

晚上，姚父回来了。

在餐桌上，卓珊给他看了心怡从前的照片。

姚父眯起眼，拿过手机，静静地打量几秒后，笃定道，“我见过。”

“肯定见过的。”姚母在一旁插话道，“可我就是想不起她是谁。你记得吗？”

姚父又思忖了片刻，才道，“我想起来了。”

卓珊望着他，心忽而飞快地跳动起来。

“你看，她是不是白裕川以前的小助理？”姚父偏头问姚母。

话音落下那一刻，卓珊和姚思芸飞快地对视了一眼。

姚母也好像恍然大悟一般，兴奋地拍了一下手，“就是她嘛！那个小姑娘，很能干的，说话也甜。但名字我是真记不得了，那时候我只叫她小妹。”

“阿姨，她后来去了哪儿，你知道吗？”卓珊忍着心里的激动，静静道。

“不知道。可能是嫁人了吧。白裕川换了那么多助理，就这个我印象最深刻。她是真的聪明能干，很会来事的。”姚母说。

卓珊收起手机，漫应了一声“这样啊”，就继续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低头吃饭了。

但铺天盖地的紧张，瞬间涌进了她的心。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第一次感觉，当年的真相就要浮出水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