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一身上将服的玉柱,抬手还了个军礼,握住刘正的手,笑道:“可有些日子没见了啊,在徐州过得咋样啊?” “哈哈,徐州刘胜祥的臭豆腐乳,扑鼻闻其臭,入口生奇香,学生每日必食。只不过,羊肉汤已经吃腻了,打算换个口味。” 刘正是玉柱的爱将,他自然很清楚了,玉柱尤爱各地的特色小吃。所以,介绍徐州本地的小吃,可谓是不遗余力了。 反正吧,这年头都这样,上司喜欢啥,部下们即使不爱吃,也必须装作喜欢。 装的时间一长,反而不需要装了。 因为玉柱喜欢逛小吃摊的缘故,新军中的老部下们,安排行程的时候,总会把本地的特色老店,推荐给顶头的上司。 正好到了饭点,刘正陪着玉柱去城里的街上,喝了两碗羊肉汤,吃了两笼蟹黄汤包,这才心满意足的回了行辕。 等第一镇、第二镇和近卫镇,先后抵达了徐州之后,正式组建了西征军司令部。 准噶尔部占据的地盘不小,其总人口并不多,也就60多万而已。 但是,准噶尔人的常备军,就有六万之多。 玉柱集中了三个镇的主力西征,也很看得起准噶尔人了。 因为准噶尔人的高机动力问题,新军中机动力最强的第一镇,必须跟着一起西征。 西征军从徐州出发之日,好家伙,整个黄河上,布满了升起风帆的木船,遮天蔽日,一眼望不到头。 出发之后,玉柱负手立于船头,望着无边无际的西进船队,心潮起伏不定。 西域,我来了呀! 抵达开封的时候,大军的船队继续西进,玉柱则在开封待了好几天。 还用问么,河南巡抚邬思道,就在开封嘛! “玉露兄,咱们又见面了呀。”玉柱很高兴的抱住了邬思道的肩膀,用力的摇晃了几下。 邬思道百感交集的望着玉柱,唉,本以为玉柱会鸟尽弓藏。 没想到,玉柱不仅没有杀了邬思道,反而重用了他。 如此仁义的主君,还有何话说? 玉柱索性住进了邬思道的抚衙里边,两人秉烛长谈。 玉柱笑道:“大行皇帝被老四毒死的消息,你传得很及时啊。不过,我的大舅哥也帮了大忙。” 邬思道见玉柱的谈兴正浓,便微笑着说:“当时真的好险,金雕从天而降的时候,动静有点大了,差点惊动了旁人。若不是老四担心泄露了隐私,故意把侍卫们都支开了,我恐怕也很难传出准确的消息。” 当时,邬思道已经获取了老四的信任,老四带着他一起进了畅春园。 不过,玉柱也没完全指望邬思道,同时还有大舅哥安林这条暗线可以备用。 玉柱的大舅哥安林,由七品的笔贴式,一路升任员外郎,一直都安稳的待在畅春园内。 谁能料到,早在十几年前,玉柱就埋下了这么深的暗子? 实际上,玉柱还安排了魏珠帮着传出消息来。 危急时刻,三保险,才是真正的靠谱。 玉柱正是先后接到了大舅哥安林和邬思道发出的消息,这才敢于动手夺宫。 倒是魏珠那老阉货,一直没有传出消息来。 后来,玉柱控制了畅春园后,这才发现,魏珠已经上吊殉了大行皇帝。 别人自杀,玉柱倒还可能半信半疑。 怕死的魏珠会自杀,嘿,母猪都会上树了。 肯定是老四杀人灭口了。 “年羹尧败了后,老四一直不见踪影,我估摸着,他应该是逃进了福建。”玉柱